在激烈的战斗中,陆清霜的手臂不慎被一只丧尸抓伤,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继续战斗。
白璃莹看到陆清霜受伤,心中一急,攻击更加猛烈,她怒吼一声,将一只丧尸狠狠地砸飞出去。
此时,她们意识到必须尽快找到突破丧尸群的方法,否则迟早会体力不支。
陆清霜一边抵挡着丧尸的攻击,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突然她发现不远处有一辆废弃的汽车,车钥匙还插在上面。
她心中一动,大声对白璃莹喊道:“往车那边撤!”两人且战且退,在付出了一些轻伤的代价后,终于退到了汽车旁边。
陆清霜迅速发动她的土系异能,停车场的地面突然裂开,形成了一道土墙,暂时阻挡了丧尸的追击。
白璃莹则用她的火系异能,点燃了停车场中的一些废弃物品,制造出一道火墙,进一步阻止了丧尸的前进。
陆清霜钻进驾驶座,白璃莹则在车外继续抵挡丧尸片刻后也钻进了车内。
陆清霜发动汽车,猛踩油门,汽车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径直冲向丧尸群,将它们撞得七零八落,为两人开辟出了一条逃生之路。
在这场生死较量中,她们的异能成为了她们最强大的武器。
陆清霜和白璃莹成功冲破丧尸群后,不敢有丝毫停歇,迅速驾车撤离。
她们的心跳如鼓,但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稳定,汽车在昏暗的地下停车场中疾驰,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们按照计划,将那个男人带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废弃仓库,把他牢牢绑在一根柱子上,以防他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
仓库里昏暗而寂静,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落进来。
陆清霜站在空旷处,心中默念,一辆宽敞且设备齐全的房车瞬间出现在眼前。
房车的出现几乎无声无息,就像是从另一个空间直接跳跃而来。
那男人看到房车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期待,显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傍上了两棵“大树”,在这末世之中,有如此精良装备的人定非等闲之辈。
白璃莹正准备为陆清霜包扎伤口时,陆清霜却表情凝重地提出一个惊人的想法。
她看着胳膊上那道被丧尸抓伤的痕迹,缓缓对白璃莹说:
“先别包扎,这伤口或许是个机会。你割下这块被抓伤的肉去做实验,也许能从中找出异能者身上的抗体,这对我们对抗丧尸、了解这末世的秘密至关重要。”
白璃莹听闻,面露不忍,她怎么舍得伤害陆清霜,但又深知陆清霜所言极有可能是关键突破点,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与挣扎之中。
陆清霜看出了白璃莹的犹豫,她轻轻地握住了白璃莹的手,语气坚定而温柔: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必须这么做。这不仅仅是为了我,更是为了所有幸存者的未来。我们不能放弃任何可能的机会。”
白璃莹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陆清霜是对的。
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调动起自己的冰系异能。
她的手逐渐覆盖上一层薄薄的冰霜,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陆清霜的伤口。
冰冷的感觉迅速麻木了伤口周围的皮肤,减轻了切割时的疼痛。
陆清霜紧咬着牙,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白璃莹迅速而精准地割下了那块被抓伤的肉,然后用一个特制的容器将其保存起来。
她立刻开始准备实验,她知道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关系到这场末日之战的胜负。
在这个废弃的仓库中,两个女人开始了她们的实验。
她们知道,这可能是对抗丧尸、揭开末世秘密的关键一步。
她们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即使前路未知,她们也必须勇往直前,为了生存,为了未来。
陆清霜和白璃莹处理完伤口和房车的事宜后,她们转向那个被绑着的男人。
男人感觉到了她们的目光,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脸上努力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油嘴滑舌地喊道:
“两位美女,你们可真是厉害啊!刚刚在停车场那一番英勇战斗,我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这末世之中,像你们如此有本事又有魄力的女子可不多见。”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眼神滴溜溜地在两人身上打转,试图讨好她们,好为自己争取到更有利的处境。
“我就知道我今天运气好,碰到了你们两位贵人,说不定以后跟着你们,我就能在这末世好好活下去了。”
陆清霜双臂抱在胸前,眼神冰冷如刀,一言不发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极力讨好的男人,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将他心底的所有心思都剖析开来。
她的身影在昏暗的仓库中显得格外高大,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冰山,散发着令人生畏的寒意。
而白璃莹则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一般,脸上挂着笑嘻嘻的表情,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在男人眼前晃悠。
那清澈的水在瓶中轻微晃动,折射出诱人的光泽,男人的目光瞬间被牢牢吸引,眼神中满是渴望与贪婪。
在这末世之中,水资源的珍贵程度远超黄金,每一滴都可能意味着多一丝生存的希望。
他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开口讨要,却又忌惮陆清霜的冰冷气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救命之水。
白璃莹看着男人那渴望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故意将水瓶打开,让那清凉的水声在空气中回荡。
仿佛在挑衅着男人的极限。“水很甜吧?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
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你是这个小区里的原住民吗?你认识张乐乐吗?”
白璃莹晃着手中的矿泉水瓶,漫不经心地问道。
男人的目光紧紧黏在那瓶水上,就像溺水之人盯着救命的浮木一般,忙不迭地点头,急切地回道:
“是是是,我可是这小区开盘时就住进来了呀,算得上老住户了。张乐乐?你说的是那个考上全国最好大学的张乐乐吗?”
说到这儿,他咽了咽口水,眼神里既有对水的渴望,又带着一丝努力回忆的认真劲儿。
“我记得她呀,那可是小区里的名人呢,当时可没少被大家伙儿夸赞,是个特别厉害的姑娘,她怎么了呀?”
边说着,边眼巴巴地看着白璃莹,盼着自己这番回答能让那瓶水离自己更近一些。
白璃莹微微垂首思索片刻,纤手轻挥,一抹寒光闪过,冰刀瞬间出现,精准地割断了捆绑男人的绳索。
男人如蒙大赦,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脚,却丝毫不敢有逾矩的举动。
“张乐乐的家人还好吗?”白璃莹清澈的眼眸紧紧盯着男人,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男人的眼神闪躲,嘴角微微抽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缩了缩脖子,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嗫嚅道:“这……这事儿,不太好说呀。”
他偷偷抬眼瞄了一下白璃莹和陆清霜,见两人目光冷峻,又赶忙低下头,声音愈发微弱。
“我怕说了,会给自己招来麻烦,您二位可得保证我的安全呀。”
陆清霜向前迈了一步,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们不会无故伤害你,但如果你知情不报,那才是真正的危险。张乐乐的家人情况如何,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你最好如实相告。”
男人感受到了陆清霜话语中的压迫感,他知道如果不说出实情,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鼓起勇气,然后男人小心翼翼地说道:“张乐乐的家人确实还活着,只是状况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