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颂雨的心又揪了起来，严暮终于要知道真相了吗？

蒋成礼被这波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承认。

“你出轨被发现了？所以你联合情人杀了我妈妈？”

严暮看向蒋成礼的视线越来越冷，这句话几乎是从她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严颂雨就飘在她身边，她清楚地看见她吞下了一口血水。

蒋成礼矢口否认，“不，不是这样的，暮暮，我没有出轨，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杀我妈妈？呵……”严暮冷笑出声，“蒋成礼，我还是低估了你的无耻。”

蒋成礼扶了扶金丝眼镜，温和道：“我说的是真的，暮暮，你会感谢我的。”

“感谢你杀了最爱我最疼我的妈妈？”严暮恶狠狠地瞪着蒋成礼，恨不得上手撕烂他无耻的嘴脸。

“我没有骗你，暮暮，我只是一时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蒋成礼想拍一拍严暮的肩膀安抚她，严暮却嫌恶地躲过了。

“我才是你妈妈，暮暮，严颂雨她就是个蠢货，她不是你的妈妈。”

蒋成礼的手机里忽然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是吼出来的，哪怕没开免提，她的声音依然响彻了整个办公室。

严颂雨立马去看严暮的表情，却只听她吼道：“不许你骂我妈妈！你这个恶毒的杀人凶手！”

严暮下意识反驳了这个女人，但她吼完才后知后觉这个声音很熟悉。

“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暮暮，严颂雨是破坏我们家庭的贱人！她死了才好，你应该高兴才对！你的生命、你的荣华富贵都是我给的！”

严颂雨苦笑，她确实蠢，连女儿都认不出来，而事实上，周月最后一句话确实是对的，只不过周月是抢了菲菲的人生给自己的女儿，只有她是个彻头彻尾、眼盲心瞎的蠢货。

周月的声音不断传出来，严暮的脑子里似乎有惊雷炸开，劈得她愣在了原地，“你……你是周，周月？你是菲菲的妈妈？”

严暮听出来周月的身份了。

“是，是我，暮暮，我是妈妈。”周月的声音里透着惊喜，她十分温柔地说道：“菲菲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才是我的女儿。”

严暮混乱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她目光一凛，看着蒋成礼，“周月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嗓子一瞬间干涸了，问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枚刀片剐过她的喉咙，“什么叫……她，她才是我的亲生母亲？什，什么叫菲菲跟她，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那菲菲是谁的孩子？”

蒋成礼安抚地说：“暮暮，你冷静点，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