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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再救姜氏,王嫣找打,

瞧这精致的楼阁,飞檐斗拱上的彩绘鲜艳夺目,每一处花纹都勾勒得细腻精致、

显然是用了最上等的颜料,经能工巧匠精心绘制而成,历经岁月却依旧如新,这得耗费多少银钱!

再看那庭院中的绿植,皆是些珍稀品种,有的甚至是千里迢迢从番外运来,就为了这独一份的景致。

脚下的石板路,平整光滑,质地细腻,竟是由昂贵的云石铺就、

其间还镶嵌着细碎的玉石,在日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王嫣想到自家宅院虽也非常阔气,但与这侯府一比,竟显得有些粗陋了。

王嫣的眼神中满是嫉妒与不甘,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心中暗忖:

“本以为能来这侯府看笑话,没想到竟被这般打脸。

这姜珝嫤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却藏着这样的富贵荣华,我定不能让她好过!”

嫉妒瞬间在心底如野草般疯狂蔓延。

侯府夸张,跨入月季居,更是不同凡响!

再看那正厅,门窗皆用千年沉香木打造,木质纹理优美、

暗香悠悠飘散,单单这门窗的用料,便是富贾之家也难以企及的奢华。

屋内的桌椅皆是小叶紫檀制成,雕刻着繁复华丽的花纹、

桌上摆放的茶具是薄如蝉翼的官窑瓷器,上面绘制的精美图案出自名家之手,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墙上挂着的字画,无一不是古代名家的真迹,每一幅都价值万金、

随意一幅便能在京城买下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子。

王兼看见王嫣竟然还是这副表情,则瞬间冷如冰窖。

“你先进去,给老子好好说话!”

富商王兼因为有很多从商律法方面的问题,需要想请教裴漠北、

所以,进到院子门口,找到机会,就把他扯到一边,聊了几句!

让王嫣先进去!

王嫣冷哼一声…

直直朝姜珝嫤院子的房厅,跨了进去!

王嫣入了府邸后,即便见到姜珝嫤也不行礼,还满是敌意的在她身上扫了一眼。

同时,让王嫣的脸色变得煞白,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眼中满是浓浓的嫉妒与不甘,心中暗自咬牙:“凭什么她能拥有这一切,我却没有!”

仿佛周围的奢华,已经让她忘记了自己今日来干什么的。

而姜珝嫤这边,身边也站满了人,有名门闺秀何静诗,也有书香门第高梦琪。

本来,今日几人过来找姜珝嫤都是为了躲避家里安排的相亲。

没想到,却看见这一出戏。

尤其是,何静诗,她跟姜珝嫤最要好,看见,富商之女王嫣,明明做错事了,还那么嚣张!

真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当下就替姜珝嫤出气。

何静诗柳眉一竖,杏眼圆睁,上前一步挡在姜珝嫤身前,直面王嫣,毫不畏惧地说道:

“王嫣,你莫不是以为这侯府是你家,如此无礼!

做错了事不道歉也就罢了,还这般目中无人,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王嫣不屑地冷哼一声,仰起头来,目光从何静诗身上掠过,仿佛她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何家的小姐。这是我与姜珝嫤的事,与你何干?

少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何静诗气得脸色涨红,胸脯剧烈起伏,她紧紧握住拳头,怒声回道:

“姜珝嫤是我好友,你这般欺辱她,我岂能袖手旁观!

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世上总归是有王法和礼数的、

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传出去也不怕丢了你王家的脸!”

这时,站在一旁的高梦琪也轻声开口,她面容温婉,但眼神坚定,

“王小姐,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这般咄咄逼人,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莫不如放下成见,化干戈为玉帛,也免得日后落人口舌。”

王嫣却根本听不进去,她狠狠地瞪了高梦琪一眼,

“你这酸儒,少在这里跟我讲大道理!我与姜珝嫤的仇不共戴天,今日我就是要让她难堪!”

姜珝嫤见场面愈发激烈,轻轻拉了拉何静诗的衣角,微微摇头示意她莫要再与王嫣争吵。

可何静诗哪里肯罢休,她心中正义感爆棚,一心只想为好友讨回公道。

而王兼刚跟裴漠北说完话,就打算进来月季居、

没想到里面传来那么多,由王嫣之口说出来的不敬之言、

站在一旁,看着王嫣这般胡闹,心中焦急万分。

直接冲了进来,看见王嫣,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别忘了你今日是来干什么来了?!

再胡闹,别逼老子不念旧情!”

他深知王嫣此举若是传扬出去,定会给王家带来不少麻烦、

可他又拿这个任性的女儿毫无办法,只能暗自懊恼。

只能弯腰作揖,对着姜珝嫤和何静诗,高梦琪几个道歉。

王嫣想跑,却被王兼的家丁,老老实实押住!

王兼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裴漠北裴家二房嫡子。

王兼满脸愧疚地走上前,先朝着姜珝嫤拱手深深一揖,

“姜小姐,小女不懂事,多有冒犯,王某在此赔罪了。”

接着又转向何静诗,

“何小姐,方才小女言辞无状,还望你海涵。是王某教女无方;

才让她这般任性妄为,闹出如此不愉快的局面。”

何静诗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王老爷,这可不是一句教女无方就能揭过的事。

你女儿今日这般行径,若不是我们还有几分自保之力,岂不是要被她随意欺凌?”

王嫣不服,瞪了句:“少废话!”

王兼面露难色,连连点头,“何小姐所言极是,王某回去定当好好管教。

只是今日还望看在王某的薄面上,莫要与这丫头一般见识。”

姜珝嫤微微福了福身,轻声说道:

“王老爷,此事也非我们所愿见。只是希望日后王小姐能收敛些脾性,莫要再生事端。”

王兼忙不迭地应道:

“一定一定,姜小姐放心。王某定会约束好小女,不让她再出来闯祸。”

说罢,又狠狠瞪了王嫣一眼,“还不向两位小姐道歉!”

王嫣却满脸不服气,嘴撅得老高,就是不吭声。

王兼见状,又是着急又是无奈,只得再次向姜珝嫤和何静诗赔笑,

“两位小姐,这丫头被我宠坏了,一时转不过弯来,还请在下一盏茶的功夫。

王某再次向你们致歉。”

王嫣依旧嘴硬,然而,王兼已然将王夫人给请了过来!

王夫人听闻女儿竟胡闹到连老爷都要将她休弃的地步!

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当得知王嫣此刻就在姜珝嫤处,还破口大骂时,更是对王嫣失望透顶!

见到王夫人,王嫣本还想撒泼打滚,未曾想,王夫人直接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

王嫣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手印。

她捂着脸,眼中满是震惊与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落下。

“娘,您竟然打我!”王嫣带着哭腔喊道,声音里透着一丝难以置信。

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王嫣,

“你看看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平日里宠着你、惯着你,你竟越发无法无天!

如今闹到这般田地,你还不知悔改!”

王嫣咬着嘴唇,心中虽对姜珝嫤充满怨恨,但母亲的话如同一记重锤,让她不敢再造次。

“你这忤逆之女!

再如此胡作非为,你知道老娘可不止你一个女儿!

你再这般撒野,老娘可顾不得母女情分,直接将你卖到那烟花之地,你给我安分些!

快去赔礼道歉!”

她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不情不愿地挪动着脚步,朝着姜珝嫤走去。

每走一步,王嫣的心中都充满了屈辱和不甘,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中却又透露出一丝恐惧。

她知道,这次母亲是动了真怒,若是再不听话,真有可能被卖到烟花之地。

王嫣虽心中有万般不情愿,但在母亲的威压之下,也只能乖乖就范!

父亲王兼严厉的目光下,还是不情不愿地走上前,对着姜珝嫤和何静诗草草行了个礼,嘴里嘟囔着:

“对不住了。”

何静诗却仍有些气不过,“哼,这道歉也没什么诚意,不过看在王老爷的面子上,今日就暂且作罢。”

王兼忙赔笑,“多谢两位小姐大度。日后王某定会多加教导小女礼仪规矩,让她修身养性。”

王夫人则用目光狠狠瞪向了王嫣!

冷道:“去!你去给老娘再去道歉一次!”

王嫣自小就见识过母亲的手段和果断。

记得有一次,家中一个丫鬟因为偷了些首饰,被母亲发现后,母亲二话不说、

直接让人将丫鬟卖到了城外的庄子上,任其自生自灭,那丫鬟哭得声嘶力竭,可母亲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还有一回,王嫣的哥哥在生意上犯了错,母亲当着全家人的面、

罚他在祠堂跪了整整三天三夜,期间不许任何人送饭送水,哥哥出来时,人都瘦了一圈,虚弱得几乎站不稳。

从那以后,哥哥做事便格外小心谨慎,再也不敢违抗母亲的命令。

王嫣深知母亲的脾气,她看似温婉大方,可一旦发起火来,那是绝对的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在这个家里,母亲的话就是规矩,除了她爹,无人敢轻易违背。

所以当母亲威胁要将她卖到烟花之地时,王嫣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些可怕的场景、

吓得她瞬间没了反抗的勇气,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乖乖听话。

但在她心底,怨恨的种子却埋得更深。

她怨恨母亲的严厉,怨恨姜珝嫤让她丢了面子,也怨恨自己如今的处境。

终于,王嫣再次站在了姜珝嫤面前,她紧咬着牙关、

脸颊因为愤怒而微微鼓起,双手握拳,指甲都快嵌入掌心。

沉默了片刻,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不住了。”

那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嗡嗡,若非近在咫尺,根本听不真切。

姜珝嫤微微抬起下巴,神色平静地看着王嫣,眼中没有丝毫得意或嘲讽,只是淡淡地说:

“王小姐,希望你日后能谨言慎行,莫要再这般冲动行事。”

王嫣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愿再看姜珝嫤一眼。

她心里暗暗发誓,今日之仇,日后必报。

而王夫人站在一旁,看着王嫣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

心中明白,女儿这性子若不彻底改改,日后还不知会惹出多少麻烦事来。...

说罢,又给几人送上了厚礼,这才押着王嫣回去!

经此一事,王嫣心中对姜珝嫤的怨恨并未真正消散,只是暂时隐忍下来。

而姜珝嫤也明白,王嫣恐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日后需更加小心谨慎。

何静诗则暗自决定,要时刻留意王嫣的动向,以防她再对姜珝嫤不利。

回到家后,王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重新找回场子、

既能报复姜珝嫤,又能不让母亲察觉。

而王夫人这边,虽然暂时压制住了王嫣,但她心里也明白,女儿这只是表面上的屈服、

必须得想个长久之计,让她真正收收性子,否则王家迟早还会被她闹出更大的乱子。

于是,王夫人开始在京城的名门闺秀中打听,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愿意接纳王嫣、

希望通过婚姻来约束她的行为。

和侯府后院这边的乱糟糟不同,京城的另一边也同样,风起云涌!

这边。

长公主墨沐澞的府邸,雕梁画栋,尽显华贵。

墨沐澞正闲坐于厅中,品茶赏花,神色悠然自得。

见余国公老夫人求见,蛾眉轻挑,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静待其言。

老夫人一进厅,“噗通”一声跪地,老泪纵横,双手合十,哭求道:

“长公主殿下,老身求您再救姜氏一回,咱家如今是走投无路了。”

声音沙哑颤抖,满是凄惶。

墨沐澞见状,放下茶杯,柳眉倒竖,霍然起身,怒喝道:

“老夫人,前番我已倾力相助,却闹得这般难堪收场,你竟还敢来求?

当我这长公主是任人驱使的棋子么!”

话语间满是鄙夷与恼怒,双手紧握裙摆,身姿挺立,仿若傲立霜雪的寒梅,不容轻犯。

长公主墨沐澞的府邸,朱门巍峨,雕梁画栋间尽显皇家的奢靡与尊贵、

庭院中繁花似锦,馥郁的花香本应沁人心脾,可此时却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

堂内,轻纱曼舞,金银摆件在透过雕花窗棂的缕缕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似在无声诉说着主家的威严。

余国公老夫人在余国公搀扶下,脚步踉跄走进这华堂。

她身着暗纹绸衣,平日里保养得宜的面庞此刻满是憔悴、

褶子中藏着惶恐,身形佝偻,活像霜打过的茄子。

听见长公主墨沐澞这般冷漠之言,“噗通”一声跪地,老泪纵横,再次双手合十,哭求道:

“长公主殿下,姜氏被判了问斩,如果您不救,就真的没人救得了……”

她怒喝道:“老夫人,前番我已倾力相助,却闹得这般难堪收场、

你竟还能腆着脸来求?你可知皇弟对本公主此举有多暴怒!?

我长公主的脸面,难道就不是脸面?!”

话语间满是鄙夷与恼怒,双手紧握裙摆,身姿挺立,仿若傲立霜雪的寒梅,不容轻犯。

精致妆容下的双眸,此刻仿若燃着怒火,死死盯着跪地的老夫人,似要将其看穿。

窗外微风拂过,花枝乱颤,本娇艳的花瓣簌簌而落,恰似这厅中陡然破碎的“体面”与“求情”之局。

余国公老夫人还欲再言,墨沐澞一甩袖袍,那绣着金边的袖摆划过一道凌厉弧线,背过身去,决绝道:

“莫再啰嗦,此次断无可能,你们且回吧!”

言罢,再不多瞧一眼,厅中气氛瞬间冰冷凝滞,唯余老夫人的抽噎声、

在这华贵之所幽幽回荡,与渐停的风声、落花声,交织成一曲难堪的悲歌。

余国公老夫人还欲再言,墨沐澞一甩袖袍,背过身去,决绝道:

“莫再啰嗦,此次断无可能,你们且回吧!”

言罢,再不多瞧一眼,厅中气氛瞬间冰冷凝滞,唯余老夫人的抽噎声,在这华贵之所幽幽回荡。

长公主墨沐澞见老夫人不走,她想走,没想到,余国公老夫人居然匍匐在地上,扯着她的裙子,哭嚎道:

“长公主殿下,此事,老身不得不求您再救姜氏一回,当年我欠了姜氏一个救命之恩啊!”

声音沙哑颤抖,满是凄惶,额头触地,身躯微微颤抖,那姿态像极了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墨沐澞站在厅中檀木雕花椅边上,身着锦绣华服,衣袂上丝线绣成的祥瑞图案熠熠生辉,彰显身份。

桌面放着她早晨自得赏花的茶水,桌面茶盏温润细腻、

杯中茶汤碧绿澄澈,袅袅热气升腾而起,似她此前平静无波的惬意日子。

见余国公老夫人死缠烂打,长公主峨眉暴怒,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那你说,你欠了姜氏什么救命之恩?”长公主墨沐澞,目光很是恼火。

余国公老夫人只好如实道:“其实当年救长公主殿下之人,是另有其人…

我们府邸婢女皆可作证……”

余国公老夫人,见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为了救姜氏也不得不说,将那个莫须有的恩情,压在姜氏身上、

那样,长公主才会出手救她!

“哼!老夫人,莫是为了个外人,专门套了一个说辞来诓骗本公主?!”

长公主墨沐澞根本不信!

“长公主殿下,此事确是千真万确……”

堂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余国公老夫人双膝跪地,身子伏得极低,双手紧紧交握在身前,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又悲戚:

“长公主殿下,正因如此,老身不得不求您再救姜氏一回啊!”

她眼角皱纹深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欲夺眶而出,满是哀求之色。

然后,余国公老夫人就把那日长公主如何受伤到了她家的事,说了出来!

公主墨沐澞坐在雕花檀木椅上,本是闲适之态,此刻却蛾眉紧蹙,美目含火,目光如利刃般射在老夫人身上。

“那你当时怎么不说?你欠了姜氏什么救命之恩?说她才是本宫救命恩人?!”

话语间满是恼火与质疑,手中把玩的丝帕也被攥得皱成一团。

余国公老夫人咽了口唾沫,抬眼偷觑长公主神色,见躲不过去,只好如实道:

“其实当时老身也不信,当年老身也没看清,也是最近才知道…”

说罢,头又低了几分,声音愈发小了下去,额上沁出细密汗珠、

为了救姜氏,她硬着头皮将那莫须有的恩情强压在姜氏身上,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长公主墨沐澞凤眉一蹙,眼中怒火更盛,猛地一拂袖、

那绣着金线牡丹的华贵衣袖带起一阵风,桌上茶盏被震得晃了几晃,茶水晃荡溢出,沿着杯壁淌下,洇湿了桌布。

“老夫人,你当本公主是好糊弄的三岁孩童?这般破绽百出的说辞,也敢拿来聒噪!”

墨沐澞怒声斥道,她莲步轻移,几步下了高台,径直走到余国公老夫人跟前、

居高临下地睨视着,身姿高挑挺拔,仿若霜寒中冷冽的青松,气势迫人。

“你府中婢女之言,又能作何数?怕都是你们串通好了,妄图诓我入局,为本就理亏的姜氏脱罪!”

余国公老夫人慌了神,膝行几步上前,双手合十不住哀求,额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公主殿下,老身万不敢欺瞒呐!当年情形,历历在目、

公主受伤惨重,那姜氏衣不解带悉心照料,才让公主转危为安、

老身若有半句假话,叫老身不得好死!”老夫人涕泪横流,声音已带了几分绝望的凄厉。

墨沐澞却不为所动,冷笑一声,侧身踱步,裙摆摇曳生姿,宛如墨云飘动,

“哼,你既铁了心编瞎话,那便莫再白费唇舌。

姜氏犯事,朝堂瞩目,本公主前番施援已惹诸多非议,岂会再被你牵着鼻子走。”

说罢,她玉手轻抬,指向厅门,“老夫人,请回吧,莫要再让本公主瞧见你在此搬弄是非,扰我清净。”

“长公主殿下,老身这次真的没说假话!”

说罢,还掏出了半块玉佩……

“这就是姜氏交给老身的信物……”

余国公老夫人在婢女扶馋下,颤颤巍巍起身再辩。

”你给本公主收回去!”

长公主墨沐澞柳眉高挑,满脸不信,拍案而起,衣袂翩飞,身子前倾,怒目而视,好似一只被激怒的凤凰,周身气势凛然。

墨沐澞刚转身,坐回椅上,端起新上的茶盏,轻抿一口,似是要把这糟心事彻底撇清。

但看到她手中的半块玉佩,眼睛瞪大!

长公主墨沐澞正想惊讶说,“怎么可能?!”

但是,没想到下一秒,她的脑海中就闪过那日,有个年轻女子,背她在背的画面……

当时对方……

“长公主殿下,此事确是千真万确……”老夫人忙不迭解释,接着把那日长公主如何受伤现身府邸,又是怎样被安置照料之事、

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言辞恳切,神色紧张,眼睛始终盯着长公主脚下之地,不敢稍有懈怠。

想到此处,长公主墨沐澞再次看着余国公老夫人的目光没有了方才的冰冷,变成了不冷不热。

长公主墨沐澞刚想惊讶脱口“怎么可能?!”,

刹那间,脑海中又却闪过那日模糊画面:自己意识混沌、

有个年轻女子,身形单薄却稳稳地背着自己在街巷穿梭,女子发丝凌乱,汗水浸湿后背,却咬着牙疾行…

…再忆及此处,她再看余国公老夫人,目光褪去方才冰冷,

“行了!此事,本公主会想办法,且就当最后信你一次、

否则,别说你救本公主十次,就是一万次,本公主也会跟你断了关系!”

随后示意婢女将老夫人送出去。

老夫人一走,墨沐澞瞬间柳眉倒竖,霍然起身,手中茶盏重重置于桌上,茶水溅出,洇湿了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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