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总有几个能搞到资源的，一起分享。”南见秋道。
慕晚晴白了他一眼：“分享，不怕被抓吗？”
“私底下看，又不传播。”南见秋道。
慕晚晴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她举起酒杯道：“干杯。”
“如何？”
“还不错。”
南见秋摇晃着酒杯：“你今天又是收拾房间，又是给我递鞋的，你的心思我明白。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算你欠我五个亿，三年内还清，如何？”
南见秋能说出这番话，让她有些许安慰。
慕晚晴寻思片刻道：“我做不到，既然签了字，我答应你的会做到的。”
南见秋道：“爽快。”他将酒杯中一杯酒一饮而尽。
见南见秋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自己，慕晚晴也不废话，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南见秋打量着紧闭双眼的她。他右手轻轻抚摸了她的秀发，缓缓移动下来，左手已经碰到了她睡衣的腰带上。正要扯开，慕晚晴不由自主地护住。
“怎么了？”
“有点害怕，本能吧。”慕晚晴解释道。
“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吗？”南见秋问道。
慕晚晴道：“但终究······”
“第一次。”南见秋替她回答。
慕晚晴轻轻叹息一声：“听说会很痛。带那个了吗？”
“避孕措施吗？”南见秋问道。
慕晚晴点点头。
“生孩子哪有那么容易，一次就中的。”南见秋道，“带着不舒服。”
慕晚晴睁开眼冷冷道：“你用过？”
“当然。”
“和谁？”慕晚晴紧追不舍。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又不是你，迂腐不堪的老处女。”南见秋不耐烦道。
慕晚晴重重地叹息一声后，鄙夷地看着南见秋。
“有什么问题吗？”
“你好恶心。”慕晚晴抱紧了自己。
“恶心什么？”
“感觉是要被二手货给污染，说不定你还是那个好几手的货。”说着，慕晚晴一阵反胃。
南见秋哼了一声：“原来在这方面你也有洁癖，看来不是只有我们男的有。”
“别说了，想想就觉得恶心。”慕晚晴白了他一眼，“你身上不会有什么病吧，你还是戴上，我可不想被传染。”
南见秋哼了一声，离开了卧室。
他去哪里，莫不是去买避孕套了？
慕晚晴还在胡思乱想，南见秋已经回来了，将一份报告扔到慕晚晴身旁：“看吧。”
慕晚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仔细一看却是南见秋的体检报告，包括了各种指标。传染病方面的检验都赫然在上。时间是上个星期做的。
慕晚晴把报告放到一旁：“你为了不戴也是拼了，连报告都拿出来了。”
“第一，免得你染上什么病来怪我；第二，那东西实在不舒服。对你我之间的缠绵和激情有所阻碍。”说着，南见秋已经扑在她的面前。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四目相对。
慕晚晴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我还是觉得恶心，能不能关灯。”
“不能。”南见秋拒绝地很干脆。
他轻轻一拉，丝滑的睡衣轻轻滑落，露出慕晚晴的玉体，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慕晚晴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挡住自己的身子。
南见秋来到墙边调整房间的灯光以及温度。随后他将她的双手挪开，在她的耳旁道：“放轻松。”说着，又吻了她一下。
慕晚晴却更加紧张，等待着“噩梦”降临。
但南见秋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来到窗台下，按了一个按钮。他的脚下出现一个空间，从中抽出画板、画布和各种材料。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看着慕晚晴画了起来。
过了好久，慕晚晴见南见秋始终没来欺负自己，不由得睁开眼睛。
见他对着自己的玉体正沉浸作画，当真是又羞又气，最后居然还有一点窃喜。窃喜转瞬即逝，谁知道这家伙待会儿又会做什么。
“身子往我这边侧一点。”与先前不同，作画中的南见秋语气极其温和。
慕晚晴虽不愿意，但还是照做了。她的艺术修养极高，见南见秋全神贯注地将自己当做模特，眼里全是对画作的追求，便配合了几分。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小时，慕晚晴满脸倦意，已经睡了过去。南见秋收了笔，又洗了手，给她盖好被子。
慕晚晴醒转过来，见南见秋给自己在盖被子，身子猛地一抖。
“还不睡？”慕晚晴迷迷糊糊道。
南见秋道：“马上。”
“待会儿温柔点。”她实在太困了，转过头继续睡。
当晚，慕晚晴只感受到南见秋躺在他身边，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等南见秋醒来。慕晚晴已将他的衬衣和西装烫好，放在他附近的架子上。在他走出卧室后，慕晚晴道：“早，我做了一些西式餐点，希望能喜欢。”
很明显，她心情不错。
原来，她醒来后，不仅发现自己没有失去贞操，同时南见秋的画映入她的眼帘：画中的自己，仿佛睡美人一般悠然美丽，全身线条完美呈现，光影比例恰到好处。表情从容优美，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虽是裸画，但慕晚晴看不到一丝的亵渎和侮辱。
这幅画中人，真的是自己吗？仿佛自己被定格在昨日的那个瞬间，被一名资深的艺术家深深烙在时间的长河中。
慕晚晴望着还在轻声打鼾的南见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同时多出了一点好奇。
······
南见秋道：“我更喜欢中餐，油条、鸡蛋、玉米、包子都可以。”
“是是是，你爱国，我懂。”慕晚晴道。
南见秋道：“别以为昨天我没碰你，就可以得意了。我们共赴巫山云雨的机会多的是。”
“我已经答应给你了，你别那么多心。”慕晚晴坐下一起吃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学油画的。”
“八岁的时候。”南见秋道，“画的如何？”
“很漂亮，比我本人还美。”慕晚晴由衷地夸赞道。
“嗯，毕竟是要卖的。”南见秋道。
听到这话，慕晚晴很不高兴：“你不能这么做，侵犯我肖像权了。”
“你都是我的了，一幅画又能怎样？别那么小气，如果是把你的私密照流出去，你生气是应该的。”南见秋边吃便看邮件。
慕晚晴啪的站起身：“南见秋，一码归一码，没有我的同意，不许你卖。”
南见秋眨了眨眼睛：“一幅画能换我一月内不碰你，你愿意吗？”
慕晚晴还在犹豫，南见秋道：“我是生意人，六亿的成本要收回来。你的身子，只会让我生理上暂时得到满足，但经济上得不偿失。你这般身材和线条，加上我这么多年的画功，做个画展卖个好价钱应该不是问题。对了，你昨天若更放开一点，价格应该会更高。”
“你！”慕晚晴脸一阵红，转过头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