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水,哪里是酒?”白米梵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杯子,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明明是水却要说是酒。
而麻六听到这话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对白米梵的天真感到可笑。
“这里是哪里?”麻六故意提高音量,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问白米梵。
“九号监舍。”白米梵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麻六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他再次陷入困惑之中。
“这就对了,九号的水,不就是九(酒)水了嘛!喝了它,你在号子里就能安稳些。”
麻六得意洋洋地解释道,仿佛自己的逻辑无懈可击。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强迫和威胁的意味。
白米梵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麻子。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牵强附会的事情,竟然把九号监舍里的水说成是酒水。
按照这个逻辑,那十号监舍的人岂不是死人了?
这种荒谬的说法让他感到十分愤怒,但同时也有些无奈。
“我才不会喝呢!这么一大杯水,谁受得了啊!”白米梵坚决地拒绝道,眼中闪过一丝倔强。
他深知一旦喝下这杯“酒水”,就等于向这些人低头妥协,以后可能会受到更多的欺凌和压迫。
而且这么多的水灌进肚子里,肯定会让人难受不堪。
麻六见白米梵态度坚决,知道他不愿意喝,于是改变策略。
他眯起眼睛,盯着白米梵,冷冷地说:“你不喝也可以,但是一杯水要两百块哦,九杯水一千八百块。你杀了两个人,老大免了你两杯四百块,所以你只要每个月让家人给你打一千四百块过来就行了。这样的话,你每天都能吃到肉,还有零食和水果,怎么样?”麻六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威胁和诱惑。
白米梵听了麻六的话,心中一沉。
原来,麻六等人逼迫他喝"酒"的真正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惩罚或者欺负他,而是想要从他身上榨取钱财。
但白米梵怎么可能答应呢?他家本来就没什么钱,母亲治病要钱,现在还要每月给他打一千四百块过来供这些人挥霍,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冷冷的说道"钱,没有。"
"没有,呵呵,张三、李四给我抓住他的两条手臂,王五,你来让他免费尝尝这里酒水的滋味。"麻六阴冷的喊道。
马上过来三个人,其中就有两人是吃了他包子的人。
白米梵身材瘦弱,炼气未成,手上无力,那是张三李四两人的对手,尽管他拼命挣扎,还是被他们反扭了双手。
王五则是一只手捏开他的嘴巴,另一只手从麻六手里拿过杯子,往他口里灌水。
"啊…… 吐……"
"咕噜咕噜…… "
冰冷的自来水往白米梵口里灌入,一杯又一杯,接连灌了七大杯,眼睛被灌得翻了白,口唇发青,身上的衣服也被口中流出的水淋湿了。
"够了!"号长见再灌下去,出了人命就没好日子过了,连忙叫停。
张三李四松开了反扭着白米梵的双手,白米梵顿时就萎软倒在地上,口里还流着水。
"把他抬到床上去,免得干部看见了。"号长又说道。
看守所的监控室里,乌所长独自一人,正看着九号监舍的监控视频。
"这只蟑螂就放过这小子了?也是的,这小子太瘦弱了,再整下去,出了问题就难办了,今天就这样吧。"
他心里在想,张局长为何如此痛恨这小子呢,是不是这小子所做的事情太过伤天害理了?
他没去想自己领会意思反了,等张局长知道时,已经晚了,也无可奈何了。
只是乌所长后面的晋升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他事后打听,说他曲解上级的指示,当他明白是这件事时,后悔的不得了。
深夜,白米梵被一股霉味熏醒了,他爬坐了起来,这时他清醒的认识到,体弱只有受人欺负的份。
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思想成熟了许多,世界观发生了巨变,对修炼更加迫切了,思想更加坚定了。
他眼中露出坚定的目光,把被子叠上,靠着被子,也不在乎被子的霉臭味,默念锻神诀,修炼了起来。
这时,他的心里产生了一道执念,就是要让参与整他的人全都变成行尸走肉的白痴。
"心中有目标,行动就有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