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需要一些针线,蜡烛,烈酒,干净的棉布。”苏月吩咐道。
众人面露难色,这荒郊野外的,去哪里找烈酒。
“我家有针线和蜡烛我这就回去取。”一个年轻妇人说着便跑走了。
不一会儿,妇人拿着针线,蜡烛,跑回来了。
问了一圈也没有一家带有烈酒,也是谁家逃荒不带重要的。
苏月空间有酒,可她也不能当着,这么人的面变出来。
就找借口说背篓里有一瓶,自己去拿。
还好把背篓放在了马背上,不然还真不好借口拿出来。
苏月把手放进背篓里掏,实际是从空间里取出来一小坛酒,这坛酒是被苏月加过灵泉水。
很快苏月就选了个年轻的小妇人,教她给怎么把伤口用酒清理,又用针线缝合在一起。
刚才开始不敢下手的小妇人,还不敢下手,苏月就告诉她就当是在缝衣服,才敢下手。
伤者因为疼痛发出阵阵呻吟,但好在都忍了下来。
缝合完毕后,苏月又给伤口上倒了些灵泉水,并用干净的棉布包扎好。
“好了,接下来就看他们的恢复情况了。记住,伤口不要沾水。”苏月叮嘱道。
众人一看果真不再往外流血了,就又要跪地感谢。
苏月拉起最近的一个,直接开口:“在跪下去,剩下的几个不能缝合就该上路了。”
接下来,小妇人和苏月又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把所有伤口重都缝好。
等所有伤口都缝合好后。此时,天已黑透,村里人决定在这里休息一晚再赶路。
村里人因着受伤的都有大半,没受伤的也多如妇孺,也不敢生火做饭。
都啃着昨天晚上做的硬饼子,而苏月还是坐的离村里人有七八米远。
好几家小孩都来给苏月送自己的吃食,怀里的饼子都有三种面的,吃了个半饱,就把剩下的放进背篓。
这一天苏月也觉得有累了,把油布铺好,抱着大铁勺就躺下休息。
这一夜,也是平安的度过了,就是夜里总能听见那些受伤人的闷哼声,不过好在没有人发烧,应该是灵泉水起的作用。
早上因受伤的人太多,就出发的有些晚,苏月偷着给瘦马也喂了些吃的,就跟在魏婶子的队伍后面。
听村里的一个猎户说,要不昨天被耽误了,今天在走半天,下午就能到达前面的城镇。
可现在还要差不多明天早上才能到。
有马骑的苏月也不着急和这些人分开了。
越城镇的方向走路上流民越多,一路上碰见的好几个队伍,看着这个队伍有伤员,都想跃跃欲试,可又看见村民手里的砍刀,又都熄了火。
不过还是挡不住那些上来乞讨的流民,村里人已经被昨天的劫匪吓怕了,生怕这些人都是装的,只为了抢他们的粮食,所以根本不理会那些流民。
太阳的毒辣也没能挡住村民的脚步,中途连吃喝都只敢站着,连坐下休息都不敢。
现在的这些流民太可怕了,苏月都已经看见好几个瘦的不成型的流民,拼命的去抢落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