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怎么了。”宫远徵不解地问。
“问那么多干嘛,赶紧下毒,我们好去下一个。”
“哦哦。”宫远徵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听了卿舟的话,眼睛晶亮好似狩猎的变态。
将药丸喂入月长老口中,而后还觉得不解气。
又返回去,从衣襟里拿出一瓶药粉,让卿舟转过身到外面等他。
掀开月长老的被子,将一瓶药粉一点不剩地散落月长老的全身。看着月长老露在衣外的皮肤,骤然灼红好似皮肉绽裂。
宫远徵收起瓷瓶,心满意足地走了。
他也要让月长老尝尝他曾经百倍之一的痛苦。
卿舟前行,身后跟着走出来的人,“走吧,咱们去下一处。”
与月长老的房间不远,月宫的另一处院落,卿舟推开门缓缓走进,看见榻几上趴着的青年。
宫远徵疑问,“这个是谁。”
“从命线上来说,他是月长老的养子,月宫公子,你的药人月长老拿来就是给他用了。”
宫远徵并不觉得男子无辜,他也从不自诩自己是个好人,月公子作为月长老行为的受益人,他偿还自己一点苦痛怎么了,完全合情合理呀。
宫远徵眸光阴郁,笑容邪肆,好似人间行走的狂徒。
卿舟一巴掌拍在宫远徵脑后,“别整那搞怪的表情,抓紧下药,不然一会月长老疼醒喊人就麻烦了。”
“你这女人怎么总是对我动手动脚,你再敢打我小心我给你下毒,毒死你。”宫远徵脸颊微鼓,气哼哼地对着卿舟威胁警告。
手上给月公子下毒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
按理说,以宫远徵邪肆张狂,阴晴不定的性格,卿舟屡次对他不敬动手的人。
他没有对卿舟出手,只是言语警告,表情还一副很开心、乐在其中的样子。
很不符合常理。
“说得好像你能毒倒我一样。”卿舟无所畏惧,表情平淡,一点也没有被宫远徵的毒药吓到。
“坏女人,你不要狂妄,刚刚自己在徵宫疼的七窍流血的模样,这么快就忘了吗?”宫远徵收起撒向月公子的药瓶。
这个没有对月长老那么狠,只是撒落一点点。
卿舟挥手,身体虚幻,变为徵宫时七窍流血的模样,卿舟手臂再次扬起,又出现了自己断胳膊断腿的模样。
宫远徵此时再不知道自己被卿舟糊弄了,那他就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面色沉郁地凝视着眼前女子,声音不开心地道,“那这里不会也是假的吧!”
卿舟白眼,“他们哪值得我用来假意糊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