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中堂适时的把一打公文交给一位法警,继而转给审判员,这才送到大法官的手上。
龙觐天观看之后传给了左右审判员,三人各自观阅后再一次交流,随即吩咐法警将证据转到了我方。
郑秀禹仔仔细细的观看起来,上面是一些询问笔录、证人证词、法医鉴定、现场勘察等等一应资料。
郑秀禹看的很认真,直到何中堂主动开口。
“被告代理人如果对证据有什么异议可以申请证人到场。”
“不用了,既然是警察局的审问笔录我没有理由怀疑。”
我当即就惊呆,这不是变相的承认了对方的证据吗?
就在我疑惑之时郑秀禹话锋一转继而开口。
“只是这上面的证人证词与本案并没有直接关系,无法证明诉方的控诉。”
“如你所言,现场只有杨隐和凤楚二人,凤楚已经死亡,死无对证难道就任由杨隐自说自话?”
何中堂倒真有些本事,他的控诉若是我自己那还真是无法辩驳。
“我方控诉自然要寻求佐证,这些证人虽然没有直接目击到凶案现场,但却足以推翻杨隐的谎言,难道还不能证明她的罪行吗?”
“诉方请注意?”郑秀禹沉着的说道。
“我的当事人从来没有否认过是她杀死了凤楚,我方当事人在面对侵犯时合理反击,属于正当防卫而不是控方所说的蓄意谋杀。”
何中堂不甘示弱的反击道:“我方提供的证据已经证明了被告说谎,她所言我方当事人对她进行侵犯并不成立。”
郑秀禹并没有继续纠缠,而是对龙觐天提情。
“我方恳请证人出庭。”
“准许。”
双方的证人各有机密,左右偏门一边一个,互不知情,就连我都不知道郑秀禹找来的证人是哪一个。
很快一位普通的民众被法警带到证人席位。
郑秀禹指着我询问,“请问证人,你认识这个人吗?”
“认识,她是杨总督家的小姐。”
“杨小姐声称在十月二十四号那天遭人绑架,街上有许多目击者,请问你是否目击此事?”
“是,我的确看到有两个人用一条麻袋把杨小姐套走。”
郑秀禹看向法官说道:“法官大人,证人的证言已经证实我的当事人并没有说谎,另外还有另外两位目击者,如果需要也可以出庭作证。”
何中堂当即举牌,“控方申请问话。”
“准许。”
何中堂走上前来对证人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田言。”
“田先生,请问你认识凤楚公子吗?”
“我认识他,但人家不认识我。”
“那你可蹭见到是凤楚绑架了杨小姐?”
“这我倒没有看到,我只看到两个陌生人把杨小姐装进了麻袋进了巷子,但我知道凤家的祖宅就在巷子里。”
“你亲眼见到了歹人把杨小姐绑到凤家老宅吗?”
“那倒没有,我当时不敢惹事就走开了,半路正好碰到巡警,我就跟他们说了一下。”
“法官大人,我的话问完了。”
何中堂回到自己的座位方才提情。
“控方申请证人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