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直接傻眼了,这特么是谁的证人?
但是看到何中堂自信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挺突突的,不晓得他憋着什么坏。
我又忍不住看向了郑秀禹,她果然也是一副凝重的样子,似乎在思考着对方的用意。
“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离开了。”
何中堂看向龙觐天,“法官大人,证人的证言足以证明并不是我的当事人绑架了原告,相反是凤楚公子拯救了她。”
“法官大人,我方申请提问。”
“准许提问。”
郑秀禹开始问话。
“请问证人,你们最终将杨小姐送到了什么地方?”
“我们就是直接交给了凤楚公子。”
“也就是说你们也并不知晓接下来的事情。”
二人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郑秀禹看向法庭,“法官大人,证人的话恰恰说明我的当事人的确是被凤楚带走,恰恰说明我的当事人没有说谎。”
“原告口口声声说是凤楚绑架了她,图谋不轨时被其反击致死,但实际上并非是凤楚绑架了她,那么图谋不轨从何而来?”
“抱歉,我们作为原告没有义务证明自己无罪,如果控方拿不出实质的证据那恳请庭上驳回诉讼。”
龙觐天和左右审判员交流了一番随即吩咐法警把证人带回,随即看原告发言。
“控方,既然是你们主动诉讼,证据方面还需由你们提供,被告没有自证无罪的义务。”
“庭上明鉴。”何中堂郑重的说道。
“我们提出诉讼主要是因为受害者的死亡鉴定与原告的笔录对不上,继而在深入调查的时候发现了诸多疑点。”
何中堂离开座位来到大堂正中。
“法官大人,我们判定一个人有罪最重要的因素是动机。原告自述,她是情急之下踹了凤楚一脚,后来又补了一脚,但这两脚都不致命。”
郑秀禹适时申辩道:“控方既然知道不致命,为何还指控我的当事人预谋杀人?”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有理由怀疑原告蓄意谋杀。警察局提供的尸检报告证明,凤楚的死因是因为脑浆被内力震碎。”
何中堂说的口若悬河,我听得真有点心惊肉跳。
“而当世有此能力者只有杨家的暗劲儿。杨隐身为杨家之女,又是直接的当事人,难道不是最大的嫌疑人吗?”
说到这他看着我,或者说看着郑秀禹,似乎在刻意给她辩解的空间。
然而郑秀禹并没有辩驳,我实在看不出来她的心思,这时她不应该极力的反驳对方吗?
何中堂露出一丝隐晦的嘚瑟,他继续控诉。
“张三和李四的证言已经证明原告杨隐功夫不弱,并不像她说的那样不通武艺,请问法官大人,种种疑点我方之控诉算不算合情合理?”
龙觐天和左右审判员交流了一番,看向我方发问。
“原告可有申辩?”
郑秀禹沉默片刻,似乎没有思考出有效的对策,竟然驶出了缓兵之计。
“法官大人,我身体有点不舒服,申请休庭。”
“反对。”何中堂立马出来反对。
“法庭之上各有准备,你方无话可说、无计可施就要休庭?法官大人,如果原告拿不出实质的证据还请宣判。”
郑秀禹极力争取了一番。
“法官大人,控方提供的证据并不能直接证明我的当事人蓄意谋杀,相反在某种程度上证明了杨隐小姐笔录的真实性。”
何中堂继续反驳。
“我承认我的证据只能算是佐证,但在缺乏目击者的情况下我的证据足以揭露疑点,原告如果无法自证那就说明我的证据有效。”
法官三人又交流了一番,随即对我方说道:“庭上商议后决定采纳控方的证据,原告若坚持无罪当需自证清白,推翻控方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