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照在我的脸上,温暖又祥和。
我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穿着大红的睡衣披散着头发就出了门去。
我一路来到巷口的老房子,这时古井已经修缮妥当,围了一圈儿铁栏杆。
一块儿提示牌立在井边儿。
“萧太后浇花井。”
呵呵。
我心里顿觉好笑,不由自主地伸着脖子望了望。
半米深的古井不由让我楞在当场。
是啊!
这个井都被挖开了哪还来的古井啊。
一圈儿青砖井沿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砌成。
哪怕我身为一名历史教师也未曾在任何史料中见到过这种砌砖的形式。
这是一种让人形容不上来的砌砖方式,既简单又复杂。
似乎包含着天地道理,也似乎纯粹是随便码放的一堆砖。
中国历史离不开玄学的奥秘,我也喜欢探究玄学。
天干地支、五行八卦也算有所涉及,但我委实看不懂这井沿代表着什么。
阳光照在我的秀发上,暖融融的,我不由自主地回头望了望。
舒适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冷然间一阵眩晕侵袭了我。
我不由自主地侧歪了一下,一米高的栏杆居然没有挡住我一米七的身高。
我掉进了井里。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意识。
一梦知千古,一瞬洞太虚。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过了一瞬间。
这种感觉我已经很熟悉。
半醒半睡之时感觉过了很久,看看表才过去几分钟。
迷迷糊糊中感觉过了一会儿,看表时闹钟都响过了半小时。
一声嘹亮的喇叭声将我惊醒,不,是唢呐的声音。
唢呐声充满了欢快和喜悦,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迎回了新娘子。
又在做梦了吗?
好像不对?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没感觉,啪。
我使劲地在我的脸蛋子上打了一巴掌,嗯。
疼!
不是在做梦。
我想了起来,我好像掉进了那口古井里。
想到那个失踪的人我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响亮的唢呐声让我越发清醒。
“这不是我们村儿的古乐吗?”
我心里默默琢磨,竟鬼使神差地跟着迎亲的队伍走进了一幢花园。
一位雍容华贵的人在为新人主持婚礼。
看她的装束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地映出一个名字。
“萧绰!”
但我还是习惯称她为萧太后。
冷不丁我的腰眼上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紧跟着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
“死丫头,发什么呆,还不去伺候公主。”
我扭头一看,一个凶神恶煞的老妇女正在瞪着两只大牛眼看着我。
我一扭头她的吐沫星子便喷到了我的脸上。
“你穿的这是什么玩意儿。今天是公主大喜的日子,轮得到你一个奴婢披红挂绿。”
就在我目瞪口呆之时老妇女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我晕过去。
“来啊,把她给我扒了。”
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上来就要动手。
什么?辽国公主的侍女地位这么差劲儿吗?随便什么人都敢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