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艾胜利一生做人不上台面，但家国大义并没抛下。我是为了官家工作的！”石长安看出杨艳的猜想，马上解释道。

“这……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是……特工呢？你……”

“可我的确是。所以我之前需要隔几天就为官家做点事。”石长安顺手从身边的包里抽出一张硅胶面具来。

看着那张惟妙惟肖的面具，杨艳更是一愣，却又道：“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连续工作几天了？”

“大变局就要来了……”石长安轻叹一口气，靠回沙发上，“咱们跟花旗的战争越来越白热化，工作也越来越多。”

“你是具体做什么工作的？”杨艳忍不住问道。

石长安却歉意得摇了摇头：“对不起，艳子。我不能说……”

“可是，你这样的当特工？我怎么就接受不了呢……”杨艳还是无法接受。

虽然艾森是挺帅，跟007有一拼，可也没听说过有吃软饭的007啊！

石长安却道：“我名声是不太好，可这个世界上，哪怕是一张卫生纸，也会有它的用处。”

说完，他却起身走到酒店的窗前指着马路对面的一排食档道：“艳子，你看。”

“什么？”杨艳疑惑得走过来，却看着他指向一家食档，“沙县小吃啊，到处都是。”

“不，那是咱们系统捕蛙处的外线人员联络点！”

“啊？！”杨艳惊得一声惊呼，“你是说那里吃饭的客人都是……不对啊，我也吃过的啊！”

“只有老板和个别客人才是。你只是普通客人。”

“为什么是沙县小吃？”

“沙县是闽省的对吗？”

“对啊~”

“闽省的对面是什么地方？”

“啊！”杨艳一下捂住了嘴，好一会儿才确认道，“艾森，我好歹也是有个高护班大专学历的。读的书不算太少，你不要骗我~”

“一曲忠诚的赞歌！”石长安却像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低声但却郑重得说道。

“什么？”

“这就是他们的联络暗语……”石长安深吸一口气道，“我已经泄密了。但是没办法，如果让我失去你，我宁愿接受任何惩罚。”

“啊！你说的，都是真的？”

“报上这个暗语，老板就会知道你是咱们的自己人。”

“那……”

“这只是同事内部的问候语。如果有信息要联络，还有其它的暗语，但他跟我不是一条线的，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绝密暗语。”

“真的……？”杨艳忽然发现自己再也不能直视沙县小吃了。

“都是真的！”石长安面色凝重道，“艳子，你知道吗？我艾胜利宁可死，也不会出卖任何机密。可只有你……只有你是我的软肋。为了你，我甘愿担负起一切罪责。只要你能够理解我。”

杨艳心中一动，缓缓走上前，张开了手臂，把男人抱在怀中。

“只要你没有出卖国家，没有其它女人，我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杨艳喃喃道，“那个什么暗语不要再和别人说了，我也不会去试。不然要是泄露了，你要担责任的。”

石长安在杨艳怀中重重得点了点头：“艳子，我就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

……

今天已经是杨艳在沙县小吃的门外犹豫的第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