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饭店吃了一顿大餐,当然还是要鱼翅捞饭了。
在澳村,这是胜利者的专属菜式。
当高静从澳村回到吕城的时候,她的身家已经达到了一百三十多万!这次回去关口的时候,甚至没坐大巴车,而是有个叠码仔帮她定了一台宾士直接送到关口的。
手上戴着新买的手表,手里拎着两只最新款的手袋。踏入吕城的时候,高静只恨没有赌神的背景音乐。
把平时玩在一起的小姐妹们叫到了一块,订了个包厢,甚至还点了几个男模,这一晚是奢华糜烂的。
当第二天的中午,高静从男模的怀里醒来的时候,嘴角都是带着笑容的。
有钱真爽!
本来石长安把韩家的房子弄好了,也该到要走的时候了。
可就在他要走之前一天的早晨,却发现了一个女人……
韩家父母煮的早饭,石长安吃过很多年,只能说,管饱。
好在韩家所在的小镇市集上,早点味道还不错,石长安每天都喜欢上街吃点早餐。
而今天在早点摊上,他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当然,那个人并不熟悉现在的石长安。
她是韩松岭中学时候的同桌,范琳。也曾经是韩松岭中学时候的白月光……
那个时候,她跟韩松岭之间,多少有些情愫暗生。
不过后来她家里的父母病重,弟弟还小,所以高三没上完,范琳就被介绍给了一个县城里的殷实人家当了儿媳妇。
石长安还记得那时候自己的无奈与失落。
后来考上大学后,他还在街上遇见过一次范琳。
她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不过,身上却已经不像是高中那样,穿着破旧不太合身的衣服了。
虽然样式并不太新潮,可质地做工都是很好的。
看起来,她生活的应该不错吧。
只是,回忆中的范琳似乎并没有笑容……
这段回忆也就到此为止了,直到现在,石长安再次遇到范琳,才发现:原来自己似乎一直也没放下。
因为石长安76岁的身体里的那颗心脏,已经不争气得狂跳起来。
现在的范琳,看起来远超过她36岁的年纪。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只是穿着市集上的大路货。
她正坐在路边,铺了一张化肥袋子,上面摆着一些蔬菜在卖。
石长安想了想,便向早点摊的老板问道:“那个卖菜的,可是姓范?”
“是啊。叫范琳的。就咱们镇上的。”
“哦,我说有点眼熟呢。我记得,她不是嫁在县里的吗?我好像是在县里见过她。听说嫁的不错啊。”
“不错个屁!她男人是个混混,成天喝完酒就打媳妇,还在外面搞女人,打架斗殴什么都干。原来她公婆有点本事,能把事儿按住。
后来她公婆出车祸一块走了,她男人的事儿也发了,被判去坐牢。她跟男人离婚了,她男人欠了人一屁股债,房子也还债了。她就带着儿子租房子在县城打工。”
“哦,那怎么又卖上菜了?”
“这不是她妈最近病了嘛,她回来照应几天。帮她爸妈卖的。”
“哎~我记得她不还有一弟弟嘛?”
“可别提了,那弟弟出门打工去了,现在的儿媳妇,只管跟公婆吃喝要钱,可也不管公婆的事儿啊。”
“也是够呛~”石长安叹息一声。
“可不是嘛。”老板也是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