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靖走近他一些:“同你结拜的人,可能和北周人有关系,京兆府的人不一定查的出来。”
谢清啼停下了脚步:“他同北周人有何关系?”
萧沉靖看了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道:“此处说话不方便,同我去酒楼说说话吧。”
熟悉的包厢,熟悉的位置,数月之前,谢清啼曾同做了伪装的萧沉靖在这里说过话吃过饭。
谢清啼虽说自己用过了饭,萧沉靖仍是点了几道他爱吃的菜。
谢清啼对口腹之事没太多兴趣,但这几道菜确实是他十分喜欢他,他还是提筷尝了几口。
不待谢清啼相问,萧沉靖主动开口道:“昨日你同他结拜的时候,我从那亭子外走过,那时你认出我了吧。”
“唔。”谢清啼说:“你昨日做书生打扮,同你走在一起的那个女子虽也做了伪装,但我看她应是青青。你们何时回的京城,还是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京城?”
这番话似盘问一般,但萧沉靖却丝毫不介意:“我前段时间去了趟动境,前几日刚回京城。”
去了东境?谢清啼道:“半月前,占了海城的猥国大将被人暗杀,此事可与你有关?”
萧沉靖淡然道:“是我的人杀的。”
谢清啼脱口而出:“为什么?”
萧沉靖看着他,眼中满是想让谢清啼避开的温柔:“因为你想去东境退敌,而你伤得太重,短期内并不宜赶赴东境战场。”
“所以你让人杀了他,你这样做,是为了让战况稍缓?”
萧沉靖的声音和眼神比方才还要更温柔些:“东境战事不再如之前那般吃紧,你才能宽心在京城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