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抓的太高,根本没拔起来水晶萝卜,只把三叶草的根茎扯断了。
方明辉只得又教他们怎么拔,怎么洗,怎么吃。
看的沐兰都有些羡慕了,她小时候都没有这种乐趣。
而且,锄地好累啊!几个孩子能偷懒,她不行啊!
幸好她只要了一半菜地,要不然得累死。
突然觉得,多画点画,直接买菜吃也不是不行。
无奈都已经说好了,老人孩子都看着,她也不好意思退缩了,只得拿着锄头一直干。
而且,万一镇上封了,她去哪里买菜?
村里人倒是种的多,但是人家不要钱,她也不好意思总是白拿人家的。
还是自己种的好。
偏偏方慧还在旁边夸:“松仔家的干活一点也不娇气哎!不像我那孙媳妇,每次回来干个几分钟就干不了了。”
程美芝就笑,什么都不说。
她愁啊!儿媳妇那么高的个子,干活还没有她一半快。
沐兰不知道她的评价,觉得自己还挺厉害的,半个小时就锄了大概两米地,一米宽的样子。
腰好累啊!她扶着腰站起来,感觉手掌有点疼。
一看,她瞬间泪流满面,她的右手掌居然起了三个血泡,大拇指、中指和无名指下面各有一个。
“天哪!怎么起血泡了。”
程美芝看了一眼,淡定的说:“刚开始做活是这样的,等把手掌磨粗了厚了就好了。
回去后把血泡挑破,把血挤出来,要不然你的手就不好看了。”
要是他们的手就不用挑破,让它自己慢慢好。
儿媳妇这手比辉仔的手还嫩,这怎么干活?程美芝一脸嫌弃。
粗了厚了就好了?沐兰欲哭无泪,她这是画画的手啊!粗了厚了还能好好画画吗?
回去之后她试图拿起画笔,别说画了,手都是抖的。
她终于破防了,趁着没人,一个人蹲在地上无声呜咽。
呜呜呜……
她再也不想锄地了。
还是城里生活好啊!
因为这手,她一整天心情都不好,偏偏睡午觉起来三个孩子还在那里打架。
她说了一句,“别打了。”然后就去了厕所。
结果还在洗手就听见泽哥儿哭了。
她一惊,泽哥儿作为大哥可是很少哭的。
“怎么了?”她急急跑回去。
“妈妈,曦姐儿咬我耳朵。”泽哥儿捂着右边耳朵边哭边告状。
沐兰拿开他的手检查,耳垂和中部都有一个深深的牙印,差点就破皮了。
她轻柔的给他吹了吹,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乖啊!妈妈会收拾妹妹的。”
结果听到这句话曦姐儿直接哭了,“哇,不要,妈妈,哇!”
只说不要,没承认错误,也没道歉。
沐兰转头看她,“方明曦,你为什么哭?为什么要咬大哥?”
妈妈叫她全名了,曦姐儿哭的更大声了。
沐兰没有安抚她,问旁边的远哥儿,“远哥儿你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远哥儿看了眼哥哥又看了眼妹妹,“我说我也想和妈妈睡,哥哥说他也想。
曦姐儿说不准,她要和妈妈睡。
我说凭什么?我们都是妈妈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