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声脆响,篱疏踢开房门进去,把含翠放床上,一边拉被子给她盖好,一边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细汗。
“含翠你躺着休息一下,我去找大夫。”篱疏说完就走。
那死鱼般的眼珠的转动了一下,流下两滴绝望的泪。
噔噔的下楼来,“莫叔,我妹妹在房中,帮我照看一下,我去找大夫。”说完风一般的向外跑。
“篱疏你干嘛去?”潘刚出来刚好看到她出去,顺口问一下。
篱疏脚步不停,她压根就没听到他说话,看到含翠的那一个刻,脑海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哎!……”莫管家原本想说自己去,让她留下来的,但人已经走远了。
妹妹,那“疯子”是她妹妹,可怜的姑娘,唉,莫管家叹息一声上楼,守在她房门口,有心进去又觉得不便,男女授受不亲。
里面静悄悄的,莫管家时刻关注着里面的动静。
很快篱疏就回来了,对他说声谢谢,便带着大夫推门进去。
“这姑娘怎么了?”大夫看到床上的含翠也是大吃一惊。
“不小心摔了,快给我妹妹看看。”篱疏催促,妹妹那绝望的眼神令人害怕。
“好好好。”
大夫仔细看了看,又把了把脉道:“没事,都是皮外伤,擦点金疮药过两日就没事了。”
“谢谢大夫。”听闻妹妹没事,篱疏舒了口气。
“不客气,那老夫告辞。”
送走了大夫,篱疏倒了水喂含翠喝下,怜惜的抚过她的乱发,柔声:“我去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