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姑奶奶,绝不给你添麻烦。”
“给!拿着去吧。”潘刚在柜台前喊。
“哦,来了,”篱疏应一声,“石豪石癞走了你们。”
“嗯嗯,”两人不舍的搁了筷子,“姑奶奶这菜还没吃完呢,要不要打包起来明天吃?”
“可以啊,待会跟潘刚交代一下。”
篱疏接过食篮顺便给潘刚说了一下,潘刚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但第六感告诉他:这个叫篱疏的以后必定贵不可言,所以还是别得罪的好。
夜色如水,新月眉弯,星光璀璨,稀少的红灯笼在屋檐下那么耀眼,那么闪亮。
前面就是风月楼了,灯火通明,人头攒动,老远就闻到了脂粉香味,浓妆艳抹的姑娘正一名倚门卖笑。
“姑奶奶,我也去了哈。”
“石癞子!”篱疏喊,但也没用,他已经跑远了,叹息道,“石癞早晚要栽在女人手里,石豪你可别学他。”
“我跟他不一样,石癞也没啥大毛病,就是好色,如果能娶房媳妇会好一点。”石豪也是叹息。
他们从小玩到大,还能不知道他么,祝他好运吧。
“你们……”门口的姑娘迎过来,看到他们倒是奇怪了。
“我们是来给花魁送吃的。”篱疏回答。
“哦,那你们进去吧,知道路么?”姑娘也是好心。
“我来过一次了。”
篱疏点头,走了进去,脑袋嗡嗡响,好像千万只苍蝇在飞,乱如牛毛。
脂粉呛人,酒味扑鼻,嬉笑娇嗔声,惹得胃里一阵阵翻腾。
她噔噔快步往楼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