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疏说完又开溜,听得声音又站住,“我没说让你走,最好别动,不然我怕我这手一抖……”没再往下说,银针蓦然飞出贴着她的耳际飞过,扎在门边上。
“可你不是没事么?”篱疏叫苦不迭。
“我说我没事么?”
花魁吃完,拿出丝帕擦了一下,看上去有点怪异,女子的装扮男子的动作,篱疏看一眼直想笑,努力忍着。
花魁一看她的表情便明白了,难得好脾气道:“想笑就笑,憋着不难受么?”
哈哈,闻言篱疏哈哈大笑,还一个劲儿为自己辩白:“是你让我笑的,你不能怪我哦。”
花魁瞥了她一眼:这乡野丫头,果真是……
“有什么好笑的,说来听听,让我也乐呵乐呵。”花魁摆弄着桌上的红艳艳的杜鹃道。
“说了怕你生气。”篱疏这下学聪明了。
“不生气,说来听听。”
话一出口,花魁吓了一跳,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莫不是最近太无聊?
“也没什么了,就是你穿着女人的衣服,举手投足间尽是男人味,挺怪异,挺滑稽。”篱疏说完立马跳开,与她保持三尺距离。
见状花魁淡笑一声:这乡野丫头以为这样就安全了?殊不知若要想控制她,她根本就逃不掉。
“花魁,我可以走了么?”
“你叫我什么?”花魁奇怪道。
“花魁啊,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篱疏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记好了,我的男人名叫冷骏,女人名叫宜清,你可以唤我姑娘,也可以唤我小姐。”花魁一字一顿说得很清楚。
“那个不好记,花魁好记,”篱疏说完,一记冷眼射来只好没骨气的改口,“宜清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