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猛的一缩,暗器拈指,正要发出,却见那畜生蓦然摔倒了,顿时松了口气。
这村姑有两下子,银质面具遮挡了他的表情。
此刻她一脚踩人脊背,横耙而立,嚣张得不可一世,居然有点王者气息。
“主子,要不要去交代一下?”一身劲装的男子勒紧马缰道。
“不用了,走吧。”他放下车帘。
驾——马车得得得的跑开了。
“姑奶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人动弹不得,一个劲儿求饶。
“可我怎么信你?”
篱疏看他动了一下,立马拎起耙子砸在他腿上,那人鬼哭狼嚎的一声,紧接着哭着求:“饶了我吧姑奶奶,以后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姑娘呐,他知道错了就算了吧。”另一男人求情道。
“什么?!你也想试试!”篱疏一记眼刀射过去,那人立马噤声。
这哪是姑娘哪,分明是母夜叉。
“姑奶奶你饶了我,我给你做牛做马。”认栽了,这母老虎好厉害。
这人图谋不轨,就这么放了好么,犹豫着,见身下的泥土更湿了,心下明白,便道:“好,就饶你这一次,这块地就交给你们了。”篱疏厉声道。
“谢谢姑奶奶,谢谢姑奶奶,您老好好休息,我们来就是了。”那人喜出望外,急忙答应。
“孝心可嘉,乖乖的,有你的好处。”那人脸色发白,看来是震慑住了,篱疏暗暗松了口气。
“谢谢姑奶奶。”
接下来篱疏倒是清闲了,往地头一坐,啃着硬邦邦的玉米馍馍,看着人家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