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这样子能去哪儿?”含翠看她摇摇欲坠的慌忙扶住。
“姐自有姐的去处,你回去吧含翠。”篱疏挣脱来,踉踉跄跄的走出家门。
人呐,潜力真的是无穷的,看她刚才被扶着都挪不动脚,如今自己也能走两步。
天阴沉沉的,不知从什么起太阳不见了,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天真像人的心情。
地上慢慢升起一团白雾,如梦如幻,往前看不见路,退后亦看不见路,我该去哪儿?
你把我害惨了……
阳光和暖,穿窗越户,洒落在脸上,白皙的脸庞立马熠熠生辉。
一男子坐于桌前,细细品茶,茶香袅袅绕绕,晕染了整个房间,半边银质面具遮挡了容颜。
他不时的看向床上之人,她明明已经没什么大碍,为什么还不醒呢?是她自己不肯醒来,莫不是心已死?
不觉一惊,只能用银针刺穴了,如此一想捻针于指,瞅准穴位附身,正要刺,对上一双凤眸,紧接着啊的一声,惊得窗外的鸟雀扑鲁扑鲁乱飞。
洞悉世事的双眸一凛,温度迅速降至冰点:不知好歹的臭丫头。
“你是谁?你要干嘛?”篱疏醒来第一反应就是抱紧被子,缩在床角。
看她那么紧张,他倒起了逗弄的心情,嘴角微勾:“你说干嘛,看你还有几分姿色,不如从了我做小妾如何?”
“哼,本姑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别说小妾就是正妻,本姑娘也不稀罕!”
“好大的口气,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