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跟随秦漾走出百来米,见路途的所有乞丐对他毕恭毕敬。
疑惑地上前打听一番,才知秦漾已是城西最大的乞丐头头。
返回崇文药铺,把这个消息告知给中年男子,惊得他目瞪口呆,感叹道:
“不到一个月就从观音院跳到卧佛寺,这个后生有点真本事。”
临近黄昏。
秦漾刚结束第二次药浴修行,见吴奇领着黄捕快走到了方丈房外。
黄捕快一进门便开始兴师问罪:
“秦漾,你知不知道钱振雄背后站着谁?”
秦漾挥手示意吴奇出去等着,反问道:
“当初不是你说不管我用什么方法,下个月都要向你交五千枚铜钱,现在怎么反倒怪起我来?”
黄捕快冷哼一声道:
“观音院一个月有近六千枚铜钱的收入,就算我一个月拿五千,你不是也还有一千。”
“少他娘的用这种借口把我拉下水。”
“另外,我这番过来是想告诉你观音院不能让胡山做主,你以后也与我和观音院没有丝毫的关系。”
秦漾直视黄捕快道:
“正好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观音院只能由胡山做主。”
“每个月上交给你的利钱从四千降为两千。”
黄捕快好似听到了一个莫大的笑话,大笑道:
“利用下三滥的手段,侥幸战胜了犬阶初期的钱振雄,就觉得翅膀硬了?”
话音刚落,他紧握的右拳突然打向秦漾胸口。
秦漾左手成虎爪,不偏不倚地直迎而上。
砰。
秦漾毕竟只是刚刚突破到煅肉境,被震得倒退三步才站定身子。
黄捕快收回拳头,讶异道:
“犬阶初期?不,应该是犬阶中期。”
“仅用一个月就达到这个境界,没想到你秦漾还是个难得一遇的练武天才。”
“可惜,没有继续继续成长下去的机会嘞。”
说完,成前弓步摆了个拳架。
吱~呀!
方丈房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走进一个身穿黑色儒袍,手持绘有寒梅迎春图折扇的俊朗青年。
青年看眼黄捕快的架势道:
“哟,老黄,你这是在干嘛呢?”
黄捕快站直身子,尴尬地一笑:
“公子,您怎么来了?”
青年扭头看向秦漾道:
“刚听父亲与人谈论到钱振雄被人给杀掉了,闲来无事间就想着来看看是谁有这个胆。”
黄捕快幸灾乐祸地瞄眼秦漾道:
“就是这个叫秦漾的胆大妄为之辈,因为钱振雄曾经勒索过他,所以昨晚才故意设局杀掉了他。”
“烦请公子稍等片刻,我现在就替您手刃此贼。”
青年合上折扇挡在黄捕快的身前道:
“这般有胆有识之人就这样杀掉了有些可惜。”
“你先到外面去候着,我要单独和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