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多学点，万一以后有用呢？”他的声音温柔中透着几分认真。

“以后？”她皱了皱眉，似乎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

他没有解释，只是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忽然问：“晓笙，你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关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她的心微微一颤，随即笑着转移话题：“陆总，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有空？不是应该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吗？”

“如果我连你都顾不上，那还有什么意思？”他答得干脆。

她愣住了，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这样的对话，像是一场小心翼翼的试探，又像是一场早已设计好的告白。

“晓笙。”陆瑾川忽然开口，语气低沉而温柔，“你知道吗？你比你想象的更重要。”

“对我来说。”他加重了最后几个字。

顾晓笙的手一顿，筷子掉在了桌上。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别急着回答我。”他看着她，唇角微微扬起，“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答案一直都很清楚。剩下的，我可以等。”

饭后，陆瑾川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阳台上，和她一起看着城市的灯火。

“这座城市的夜景很美。”他忽然说道，“但比不上你。”

顾晓笙回头看着他，心跳得有些快：“陆总，你今天……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带着几分戏谑。

“更……”她犹豫了一下，最终笑着摇摇头，“更不讲道理了。”

“如果讲道理能让你看见我的心意，那我就继续讲道理。”他一步步走近，低声说道，“但如果不讲道理更有效，我也不介意换种方式。”

他的话语里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却又不让人觉得突兀。

顾晓笙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她转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晓笙。”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别躲了。你知道，我从来不会随便对一个人说这种话。”

他的眼神太认真，太专注，让她几乎无法抗拒。

“陆瑾川……”她轻声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没有逼她，只是松开了手，退后一步：“我说过，我可以等你。但希望你别让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