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走,学长今天发勤工助学的工资了,正却一个人跟我一起庆祝呢!”
十分钟过去......
“南雪,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十分钟过去......
“南雪,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别吓我啊!“、
十分钟过去......
”嘭嘭嘭,南雪,你开开门,我知道你在那儿,你同学说你昨天都没去上学,你怎么?“木兮着急地在门外疯狂地敲门,巨大的敲门声透过了我的耳机,传进了双儿,我拔下了耳机,双手撑着木板床,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下腹传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痛,脑袋昏昏沉沉的,胃里也空空的。我的脚丫子艰难地踏在梯子上,身体向床,一格、一格往下踏,终于下了床后,靠着仅剩下的一点点意志力,佝偻着身体,一步、一步走到了宿舍门,拧开了被反锁的门。
门一开,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国字脸出现在眼前,他的眼神流露着担忧,流露着心疼,流露着对一个人最极致的心疼。
”南雪......你怎么......“
”嘭......“
世界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