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喧嚣与不满
月色如水,轻柔地洒在社区临时搭建的训练场上。一天的疲惫训练让士兵们迅速沉入梦乡,唯有值夜士兵那偶尔响起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里孤独地回响,仿佛是这寂静夜晚的唯一守护者。而在训练场的边缘,几匹马正悠闲地吃着夜草,旁边几头肥硕的猪也在泥地里随意地拱着,它们围成一团,似乎在低声嘀咕着什么。
老朱使劲晃了晃它那圆滚滚的身体,嘴里哼哼唧唧地说道:“哎呀,今天这一天可把我累得够呛。不过你们瞧瞧,咱们这个‘饭桶’长官,那可真是胆大包天。国王不过就吩咐安排个人站岗,他倒好,又是大兴土木建围墙,又是大规模征兵,把整个社区搅得不得安宁,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一匹黑马停止了咀嚼,扬起尾巴轻轻甩了甩,小声接话道:“就是说嘛,他这么肆意妄为,迟早得捅出大娄子。国王的命令在他眼里就跟儿戏似的,说改就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旁边的一头小花猪也凑了过来,眨巴着它的小眼睛,轻声说道:“还有那个郝四锅,简直就是个没主见的应声虫。‘饭桶’说东他绝不敢往西,一点自己的想法都没有。就说之前女人派对报名那事儿,郝四锅明明一身的才艺,却白白错过了机会,真是暴殄天物。要是我有那本事,早就去风光一把了,说不定还能得到国王的嘉奖呢。哪像他,现在就只会跟在‘饭桶’屁股后面瞎忙活。”
老朱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依我看啊,他们这么折腾下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社区原本虽说不上完美,但大家也都过得安稳自在。自从这俩人开始瞎搞,一会儿把男人都拉去当兵,好好的新婚夫妻被硬生生拆散,女人们满腹怨言;一会儿又弄出些奇葩的训练法子,还把我们这些无辜的动物也拖下水当教官。这都成什么事儿了!”
黑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忧虑地说:“话虽如此,不过他们这么一闹,社区也确实有了些变化。比如说围墙慢慢建起来了,军队的人数也增多了,虽说过程乱糟糟的,但说不定以后真能好起来呢?”
小花猪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哼,我可不这么认为。他们这纯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乱撞。就拿今天的训练来说,那些士兵哪有个兵样,要不是我们帮忙镇场子,简直就是一盘散沙。而且,他们如此明目张胆地违抗国王命令,国王能轻易放过他们吗?我看啊,等国王哪天知晓了这里的情况,他们俩准得吃不了兜着走。”
老朱沉默片刻,无奈地说:“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只能跟着他们混日子了。毕竟现在他们是长官,我们也没别的办法。只盼着他们能早日清醒,别再这么胡闹下去,不然大家都得跟着倒霉。”
与此同时,在社区的各个角落,女人们也在纷纷议论着。一间曾经的新婚房里,如今挤着四五个女人,她们或坐或躺,脸上满是无奈。
“姐妹们,你们看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咱们当初欢欢喜喜地来到这个女人部落,满心期待着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过上幸福的小日子。可现在呢?”一位年长些的女人唉声叹气地说道,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失望。
“是啊,之前好不容易分了房子,本以为好日子就要开始了,结果呢?男人都被拉去当兵了,这房子现在就跟个空壳子似的,分不分的还有什么意义呢?”一个年轻的女孩撅着嘴抱怨道,双手不停地摆弄着衣角。
在另一间稍大的屋子里,十几个女人围坐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以前在部落外面,找个会讲笑话的男人比登天还难,好不容易在这里配对成功了,结果男人又都没了踪影,我们这又变回了纯粹的女人部落。”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