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代的人在经受了旧社会的摧残后,内心一扭曲的经不起想象了,都能用一坨……额……来形容那种扭曲,30岁前,心灵已习惯于被囚禁,而30岁后,肉体突然获得的自由让他们急于爆发,急于把自己的伤痛分享给其他人,像一头突然被打断进食的猪一样竭尽全力的嘶吼,像嗑了泻药一样将坏情绪以各种形式随意的倾泻而出,当不小心沾染到他们的倾泻物时,不必在意,只需把衣服洗一洗就好了,他们从不为此负责,因此你也不用,你在他们身上有还有许多可取之处,猪肉好吃呀!
林读着月廿的日记本,又想哭,又想笑,没想到40岁的自己竟被一个十多岁的小朋友形容的如此的不堪。
林放下日记本,转头却对上了门前月廿怀疑的眼神,似乎等待了很久。
“啊哈哈哈,今天的‘扫包打遥’计划进行的怎么样呀?”林尴尬的笑道。
“还行,挺顺利,积压已久的、无能为力的、想干的和不想干的,都完成了。”月廿神情低落的说,“给,帮我弄一下。”
月廿将两个绿球塞进林手中,随后将她推了出去,衣服都没脱,就躺在了床上。
困意中,月廿久久不能平复一天经历的事情,“这就是大仇得报的快感吗?似乎没想象的那么美好,刚才那人是谁呢?”想着想着,月廿渐渐合上了双眼。
太阳又准时的升起,可月廿却没有及时迎接它的好意。
电视中正在播报新闻:“近日,一名高中教师晕倒在学校,所在房间的监控摄像头损坏,详细情况正在调查中。”
次日清晨,林拿着一个球冲进月廿的房间,笑容中满是迫不及待。
“小蓝,完成了!”林将熟睡的月廿单手拎起,立在了床上道,“我终于体会到小黄毛的快感了,我跟你说……”
刚想滔滔不绝的林被月廿抱住了脖子。
“妈……我马上就去……”月廿喃喃低语。
一股暖流自心间涌过,林的脸被这股暖流染成了淡淡微红,轻抚着月廿的头,正深情酝酿台词的她被一膝盖顶开,摔在了墙上。
“诶?老女人,你怎么回事?”刚清醒的月廿看着地上的林一脸懵的问道。
“你还问呢,你们人类白天也做梦的吗?呜,痛死我了。”林捂着传来剧痛的小腹,把手中的球扔向了月廿。
月廿手忙脚乱的接住了球,“这是?”
“陈召帝的灵魂。”林答道,说着,还掏出一堆球放在了地上,翻来翻去好像在找什么。
“你唬我的吧,这球是个空的呀。”月廿不管如何用[真眼]扫描都看不出端倪。
“笑话,你要是能看到,那……诶?”林似乎已经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抬头却发现了不对。
“小蓝手中的明明是个空球呀。”一瞬间的思考后,林似乎明白了缘由。
一股恶寒自身后传来,林瞪大了双眼,看向门外,一个“自己”正盯着自己,手中刚翻出球滚落在了地上。
球形成了一具女性肉体,月廿定睛一看,那正是召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