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首日上午8点,清晨的阳光轻柔地洒落在别墅之上,宛如为其披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色外衣。一片片绿叶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闪烁着生命的光芒,为即将展开的故事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演员们早早地抵达了拍摄现场,简陋的化妆间里弥漫着紧张与兴奋。
在与江武沟通完后,刘昊找到杨蜜的化妆师沟通妆容需求。
杨蜜身着一袭黑色性感连衣裙,端坐在化妆镜前,正聆听着刘昊与化妆师细致地沟通。
“这个妆容要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凸显杨蜜的表情,尤其是眼睛,务必要表现出冷漠与恐惧。”
“好的,导演。”
刘昊嘱咐完化妆师扭头又问起杨蜜:“学妹,马上开拍了,角色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吗?”
“暂时没有呢,学长。”
“好,那你先准备吧。嗯...蜜蜜,在剧组中不行就叫我导演吧。”
“好的,导演。”杨蜜直直的看了一眼刘昊干脆的回答道。
刘昊也没回应,轻轻一笑转身去找张颂闻了。
他此时身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特制墨镜,宛如一位真正的盲人钢琴调音师。正坐在化妆镜前,闭上眼默默记着台词,感受着角色。他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弹奏,模拟着调音的动作,让自己完全沉浸在角色的状态之中。他的呼吸平稳而有节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与角色的内心世界进行着对话。
“张老师,妆容很好啊,完美符合我心中的形象。”
“嘿嘿,都是化妆老师画的好。”张颂闻腼腆一笑说道。
“角色理解怎么样,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没有,剧本写的很清楚。”
“嗯,那就好,你先准备,开场先拍你和杨蜜的。”
“好,明白。”
......
“《调音师》第一幕,第一镜,第一次,开始。”
啪的一声,场记落板。莫扎特的钢琴奏鸣曲缓缓响起,房间里没有开灯,仅有屋外的路灯透进来些许光亮。
就在这半昏半暗之中,周一为安静的坐在长沙发上,似乎正在聆听美妙的音乐。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把他的脸庞分成了上暗下明的构图,氛围显得些许恐怖。
张颂闻此时正满头大汗的坐在斯坦威钢琴前在缓缓地弹奏着曲子,杨蜜直直的站在他的身后,一把钉枪对准了他的颈背。
“好,过。”
.....
《调音师》从第一天开机拍摄进度就很顺利,刘昊早已知道自己想要的镜头是什么,画面的构图是如何,现场要如何去布光,演员要演出什么感觉。
因此拍摄过程中,凡是任何和自己构想不同的,他都会立刻喊停,直接指出问题所在。
比如第二天拍摄那场戏,拍摄的是男主角躺在床上看着床头柜,女友在背后穿衣服离开。道具组就在床头柜上放了几个空药瓶,然而刘昊看到后,立刻让道具组又在床头柜放了几个空塑料袋和一个圆形小鱼缸,鱼缸里单放一条鱼和一根水草,用以凸显男主的颓废,拍完一看效果立马凸显出来。当然有时候还会有写分歧,但谁让刘昊出了是导演还是编剧,一切解释权皆归他所有。
拍摄时间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第六天。
今天晚上的戏份算是全戏最重要的部分也算是全戏的高潮,即是调音师步入凶杀现场的戏份。
刘昊站在摄像机前,通过监视器仔细检查着画面的构图和光线效果。他的眼神专注而敏锐,对任何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他对蒋龙喊道:“那个角落的阴影部分再调整一下灯光角度,不能有死角影响画面的表现力。”
蒋龙听到立刻行动起来,调整灯光角度,好让画面更加完美。
刘昊又对音效师叮嘱道:“开拍后注意捕捉演员脚步的声音效果,尤其是在别墅这种空旷的环境下,脚步声能够增强紧张感。”音效师认真地点点头,准备好设备,等待开拍。
“各部门准备,开拍!”刘昊一声令下,剧组瞬间进入紧张的工作状态。摄像机开始转动,灯光照亮了场景,演员们迅速进入角色。
“第十幕,第六十九镜,第一次,开始。”
随着场记打板,张颂闻按响了别墅的门铃。
杨蜜饰演的女人此时正站在门后,在半明半暗的房间里,惊慌失措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嘴唇颤抖,低声自语:“怎么办,怎么办……”她的眼神中尽显绝望,身体微微晃动,想要诠释出角色内心的慌乱。
门铃响起,她身体一僵,眼睛瞪大看向门口,紧张感进一步升级。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张颂闻饰演的调音师站在门口,拿着工具箱,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按门铃无人回应后,他再次按响并喊道:“有人吗?我是调音师。”
“有人吗?我是调音师。”张颂闻的声音再次响起并摘下墨镜从怀中掏出了笔记本查看。
‘踏踏’的脚步声从门后传来,张颂闻慌忙的带上眼镜赛好笔记本。
杨蜜用紧张不安的声音道:“谁?”
“我是钢琴的调音师。”张颂闻回答道,微微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我丈夫不在家。请改天再来吧。”杨蜜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夫人,我给钢琴调音不需要您的丈夫在场。”张颂闻回应道。
“不用了,你白来一趟,我们可以给你钱。”杨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