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搬走,搬走之前,我一定将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打软他们的脊梁骨。”
南宫晚意还是坚持她的想法,可以走,不是因为害怕而搬走,而是为了孩子们的身心健康,不要和烂人搅合在一起而搬走。
说完,她让林冰玉在她出去之后,关上屋门。
潘父和潘耀祖还在拍门。
南宫晚意先踢了一下门,潘父和潘耀祖后退几步。
南宫晚意开门出去,林冰玉关上大门。
林冰玉的心是提着的,她相信女儿可以应付。
这两天,她女儿没吃过亏。
只是,面对的是两个男人,她心里还是很担忧。
“你们想让潘招娣她娘出来,自己去派出所接她,不是可以吗?
对了,你们一定不知道,潘招娣她娘因为挑起人民公仆与人民的矛盾,已经被判到农场改造。
你们继续闹的话,我不介绍送你们去派出所。”
潘父冷哼一声,“都是实在亲戚,有必要做这么绝吗?”
“都是实在亲戚,你们怎么教出要杀侄子侄女的女儿,唯恐天下不乱的潘招娣她娘。
你们要吵,我不怕你们。
你们要打架,我同样不怕你们。”
南宫晚意站在大房大门前,斜眼看向潘父和潘招娣,蔑视之情不言而喻。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说我们以男霸女,以多欺少。”
装死的潘招娣急忙关上大门,她想自家父亲和弟弟好好教训一下南宫晚意,让她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不要一天到晚不开眼,还想压到她头上去。
洛家人何尝不是这样想。
他们站在院子中间,抱着手臂,冷眼旁观。
潘父和潘耀祖是真的被气狠了。
没了潘母,他们回家吃啥。
他们的衣服和袜子谁来洗。
家中的几个女儿全都嫁出去,哪里能每天回去给他们做饭洗衣。
陈兰花递给他们一人一根扁担。
林冰玉急了,忙从窗户递出一根扁担给南宫晚意。
南宫晚意本不想拿,为了让老母亲宽心,她接过了扁担。
潘父和潘耀祖对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抡起扁担往南宫晚意的腰上拍去。
南宫晚意以扁担为支撑点,跳出去的同时,抽出扁担。
潘家父子打是打中,可惜是打中的人是对方。
“哎哟,爸,你怎么打我!”
“耀祖,看着点,你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