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鹤微微颔首,“殿下请讲,属下定当竭力而为。”
元林愉轻启朱唇,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我这喉结摸上去有些柔软,不似男子那般硬朗。你可有法子,能让它变得坚硬些,以免日后被人察觉异样?”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夏鹤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殿下,属下虽在制药之道上颇有造诣,但这喉结之事,属下真的尽力了。再者说,又有谁会无故去触碰您的喉结呢?”
元林愉闻言,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轻咳一声,以掩饰心中的尴尬:“万一,,,万一将来杨倩她,,”
夏鹤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沉默片刻后,竟脱口而出:“若真有此日,属下定当为她那双不安分的手,寻一个‘好去处’。”
此言一出,冬松与秋竹皆是一惊,目光中满是震惊与不解,就连一向沉稳的春棠也忍不住投去了惊异的目光。
元林愉更是未曾料到夏鹤会说出如此血腥之语,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你,,,你怎的如此狠厉?哪家新娘子在成婚之日,会遭遇如此不幸?”
夏鹤却突然眯起了眼睛,神色中带着几分探究:“殿下,你该不会,,,喉结已被何人触碰过了吧?”
秋竹素来心直口快,闻言立即惊呼出声:“我天!殿下,那魏暮舟从水中救你也就罢了,怎还顺手摸了你的喉结?他究竟是何居心!”
元林愉嘴角一抽,正欲开口,却发现自己已被院子里几道复杂的目光紧紧锁定,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恼怒,狠狠地瞪了秋竹一眼。
而秋竹却似浑不在意,低下头偷偷抿嘴而笑。
夏鹤轻叹一声,目光中满是忧虑:“属下一直担心您的女扮男装之事会泄露出去,所以在您失踪那日,便匆匆写了一封信给申老。”
冬松闻言,立即转头看向春棠和秋竹,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二人怎能让那魏暮舟及龙晔卫活着回来?这简直太危险了!”
秋竹双手抱胸,一脸无辜:“你什么意思啊?你觉得我俩能打过他们吗?更何况魏暮舟的身手,我们可都没见识过呢。”
春棠冷冷地开口:“本欲取了魏暮舟性命,但殿下却拦下了。而且,经过这几日观察,此人倒也可信。”
冬松闻言更急:“就这么短短几日,你就将人看透了?怎么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都没将我看透呢?”
春棠翻了个白眼,不再言语。
而夏鹤则目光复杂地看向元林愉:“殿下,您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信任他的吗?”
元林愉接触到夏鹤那复杂的眼神,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对啊!而且他已将龙晔卫的调令交予了我。”
冬松闻言,眼睛一亮:“那此人倒也算是个得力助手了。”
夏鹤却轻咳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但若是此事被陛下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