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给他的请假理由是感冒了。可郑达谦知道,花晚可不是感冒就能关住她的人。
花晚:“师兄,我撞邪了。”
郑达谦:“哈哈哈哈,你撞邪了?哪个邪敢撞你?它不要命了!”
娘的!拿他当个正经人,他不干正经事。
算了,反正吾皇大兄弟也不是啥邪祟,没危险。
郑达谦给她打电话一来是关心一下她的“病情”,二来是想让他周五跟他去武汉收一个残本的古书,让她跟着主要是看看能不能修复。这关系到收购的价格。
花晚:“小林老板约我去香港看拍卖会。”
郑达谦一听小林老板四个字,心里警铃大作,干嘛?把他小师妹骗去香港干嘛?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东西!
他对花晚道:“那个破拍卖会拍的都是仿品,就是他们几家做假货的比一比谁的更像真的。”
花晚:“你胡说的吧!”
郑达谦:“我也收到邀请了,不打算去,咱去武汉收旧书吧,听说是个家谱。”
说实话,花晚对收旧书更感兴趣,但是就“男盗女娼”这件事而言,郑达谦才是那个“娼”,男娼。
他这些年女朋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估计现在手机里的女朋友就不下二十个。
要去武汉也行,她自己去,不跟他同行。
郑达谦一听不跟他一块儿去,心里凉了半截,他在小师妹眼里还不如那个香港佬人品好吗?
唉!也怪自己这几年玩的太过了,从现在开始,他要收心,要做个禁欲好男人。
更让郑达谦火冒三丈的是,周四花晚就去了武汉,而且是跟小林老板一起去的。
小林老板是个规矩人,追女朋友归追女朋友,但是人家去看货他没去。
他跟郑达谦说要去会个朋友,就走了。
郑达谦对花晚质问道:“你咋跟他一起来了?”
花晚:“他说正好他要来武汉,那个拍卖会只是玩玩不重要,所以就一起来武汉了。”
郑达谦:“你不跟我一起来,怎么就跟他一起来?”
花晚:“腿长在他身上,人家要来武汉,我难道不让来?武汉又不是我们家的。”
郑达谦被怼的张口结舌,怏怏的开车去了约他的那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