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洋,是现在王家新一代的独子。
我的爷爷名叫王贺阳,说起来,当时在黄河流域,我爷爷在地下组织里也算得上是如雷贯耳。其实按说起来,我们王家跟人家“刘洪”两家是完全没得比的。只是我们也算是得天之巧,生活在了两家势力的边缘。虽说哪一家都想吃掉我们,但也是哪一家都不敢妄动。
我们家族虽然不能说大,但也不算太小。家里不仅有爷爷王贺阳主持着,还有我大伯等一干人。
我大伯这个人,怎么说呢,算是得到了我爷爷的真传。倒斗手艺可以说的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年轻的时候也是有勇有谋,打了不少漂亮账。当时的黄河流域,论是谁提起我大伯也都得竖起大拇指带上我爷爷的名头说上一句“虎父无犬子”。
只可惜,好景不长在,人有旦夕福。后来我大伯就娶了一个媳妇,只是,却从未给家里添上一丁。那个时代不似于现在,那个时候还是信奉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时代。说实话,那个时候家里那是天天请郎中,天天熬中药。也不为别的,就为了要一个小孩。也算是为了我大伯还有爷爷的一分面子。
开始的时候吧,大家都还挺积极的。只是这长时间下来,药没少吃,可这肚子却迟迟不见有动静,大家也就慢慢的烦了。
要说这最烦的,肯定就要数我这大伯了。外边风言风语多,传到大伯耳朵里面的也多。像什么“他们家干的不是好的营生,这是报应”啦,又或者说“这女的天天吃药还怀不上,那就肯定是男的的问题”啦,等等等等,再者多有。男人嘛,肯定也是不喜欢听得这些个东西的。只不过,大伯也只能暗暗生气,发作不得。
再后来,大伯也就变了,变得郁郁寡欢,沉默寡言了。他开始喜欢上了喝酒,一喝就是大半夜。总是把自己灌了一个酩酊大醉。爷爷似是也知道他心里苦,倒也没说过什么。只是,就他这么一不说,大伯更加变得无法无天起来了。
地下的东西很多,很全,什么黄赌毒的在所多有。以前除了做生意,大伯从不去地下市场的。可从喝酒之后,就开始去了。他也不干别的,就一个字“赌”,黄和毒他不沾,我想,黄他也懒得沾。要说我大伯这手气,实在臭的要命,十赌九输来形容他那是一点都不算过分。好在他自己有手艺,家里也殷实,经得起他这么霍霍。
那一段时间,大伯每每的都是前半夜喝酒,后半夜打牌。等输了个精光就醉醺醺的回家,然后跟我伯母吵架,甚至与动手都是家常便饭。要说谁没个脾气,本来伯母是因为没有给王家添丁而觉得愧对王家的。但被我大伯这么天天闹,也真不是谁都能忍得住的。
就有那么一天,我大伯又是喝醉了酒回来了。这次是还没去打牌赌博,许是回来拿钱吧。就又跟伯母吵起来了。这次伯母来了一个敞亮,直接从家里面跑了。大伯居然也没有去追,还拦着王家一干人不让去找。本来嘛,他就喝多了,扬言谁敢去找就打谁。也就是爷爷这时候出来了,一巴掌把他扇了一个差不多醒。这才安静了下来。
王家一干人去找伯母,而大伯被打了一个耳光。也算心里有气,居然直接跑去赌场打牌去了,把爷爷气了个半死。后来王家一干人还真没找着我伯母,就这样不见了。还好伯母的娘家没有人了,要不然这事你算是说理都没得说。
再说我的大伯,那一夜也算是心情不好吧,反正就是一直猛砸,没钱了就管东家要。那一夜,他输惨了。我不知道具体的他输了多少,但是第二天赌场东家带人来催账的时候,大伯又是挨了爷爷一个巴掌。
大伯打了一夜的牌,眼睛红红的,被爷爷打了居然也不做反应。反是淡淡的看了看赌场东家道:“我欠你的,我肯定会还你,不需要你上门来催,我现在要出门一趟,回来就给你!”说完就连休息都不休息径直离开了。
人赌场东家自然不干,爷爷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一行规矩一行事,人家不一定卖我们面子。爷爷给了他们一部分,他们这才离去了。
大伯这一出去居然直直的出去了一个月才回来,而且对于这次外出的情况都是避而不谈。反正是自己把欠赌场东家的钱还完了。再之后,大伯就又变了,不在赌博了,但喝酒的毛病确实怎么也改不了了。而且,大清早的都爱喝。
至于我,很奇怪的是我可以肯定我是爷爷的亲孙子,大伯的亲侄子。只不过我却是从来没有见过那所谓的爹。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会问,大多都会说我父亲死在墓室里面了。
其实我对父亲母亲这类人物吧,到并没有太多的不同感。我生活的那个区局就在王家,很少接触外人。大伯和爷爷都对我很好,如果非要给一个定义说父亲母亲最亲的话,那我倒是觉得他们就是我的父亲母亲,包括很多王家生活的不是王姓的人,他们都对我很好,时间久了,我也就没问过父亲的事情了。
好了,话不多说,接下来,就开始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