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卖出去的话,这里面可是很大风险。
陈雪茹看何雨柱老半天都不说话,有些着急道:“柱子,你说话,到底是怎么了?我真是着急。”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说道:“确实是能够赚钱,不过,之后的风险应该也不小,放心吧,娄先生是个稳当人,他既然这么做,肯定有自己想法,你等着跟着赚钱吧。”
何雨柱知道,陈雪茹肯定不知道到时候统销统购,凭票购买会有多严,这种事,还是不要告诉陈雪茹吧,省的陈雪茹晚上睡觉都要睡不着。
陈雪茹已经是睡不着觉了,“柱子,你就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我这每天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何雨柱知道,这就更加不能说了,要说出来他该怎么解释这些事,回头去娄半城面前,自己还要装傻充愣好。
何雨柱说道:“没什么,你就放心吧,别想那么多,确定看着这些仓库的人可靠就可以,这件事也千万不要被任何人知道,对别人,都千万不要告诉,这个事很重要。”
“你只要不出去胡说,不再把这个事情告诉任何人,这就是安全。”
陈雪茹看何雨柱不肯说,对他的话也只得点头,“好,你放心,这个事,我谁也不告诉。”
陈雪茹说这话很慎重,很严肃。
虽然陈雪茹这女人有时候喜欢自作聪明,可要是碰到重要事情,还是不会掉链子。
………
傍晚。
小酒馆。
平时的客人都一个个接着来了。
拉三轮车的强子,小学教员徐和生,牛爷,片儿爷等等老顾客。
虽然小酒馆的饭菜,他们不怎么看得上,可花个五毛钱,二两酒,几粒花生米,他们还是很乐意。
“牛爷,您要的咸菜,脆肚,二两酒。”赵雅丽把牛爷要的老三样给端上桌,说道。
“赵会计,今儿个你们徐经理人呢?”牛爷扫视一圈也没看到徐慧珍,问道。
“我们范干部给记旷工,人回家带孩子了。”赵雅丽说道。
“不对,慧珍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就旷工?”片儿爷说道。
“您喝酒,别问我,这是经理们的事情。”赵雅丽当然不敢说。
徐慧珍回家后,这整个下午范金有都是气呼呼,他们谁也不敢招惹,做事情都是小心着。
等会儿要是被范金有看到她在说他和徐慧珍的事情,不得又扣她工资。
她没有徐慧珍额外那些股息,分红,租金,禁不住扣工资。
赵雅丽又陆陆续续去给其他客人上菜。
这边的牛爷和片儿爷闲聊着,也开始动筷。
牛爷吃了口咸菜,直接就吐出来,“呸,你们这咸菜怎么这味道?不是徐经理做的,就该说,我就不点这个了。”
“你也没有问,还怪别人家不说,来,喝酒,我陪你喝两口。”片儿爷说着,就倒了些酒给自己和牛爷。
这不喝还好,这喝了一口,牛爷又是给吐出来,“呸,这酒味道也不对,你们酒里面掺水。”
“赶紧,叫徐慧珍出来,说说这事儿。”
牛爷这么说,旁边有几个人也尝了尝这酒水,喝了以后都无一例外给吐出来。
徐慧珍接手酒馆后,就没有掺水过,虽然价格比老贺头高了些,但大家都能接受。
范金有在柜台边上,说道:“我在这,找什么徐慧珍,徐慧珍都已经旷工了,有事情来找我。”
“好,原来是你小子,你把你这肚子里的坏水给掺进来是吧。”牛爷看到范金有开口,当即就知道怎么回事。
“牛爷,你说什么呢你?”范金有听到牛爷这么说,不乐意了道。
“我说错你了吗?范金有,范干部,我们都是老顾客,您这么对我们,好意思?”牛爷气愤不已道。
“是啊,范金有,没有你这样,是不是祸祸人?”片儿爷也忍不住道。
眼看着其他人跟着闹起来,范金有摆摆手说道:“我不骗你们,这酒,确实是掺了些水,你们之前不都是这么喝着过来吗?”
“别说以前老贺头那酒没有掺水,你们不照样喝着吗?”
翻几页理直气壮的看着这些人。
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牛爷笑了道:“范金有,你怎么能跟老贺头比?”
范金有不耐烦说道:“不都是卖酒吗?不都是酒里掺了些水吗,有什么不能比?”
牛爷还是在笑着,说道:“第一,老贺头是掺水,不过没你这么过分,掺水到这份上吧?”
“第二,老贺头价格低,你看看现在这价格,是慧珍接手以后,不掺水提价,我们不说话。”
“可你掺了水,你还这么卖我们这价,是不是过分?”
牛爷这些话说出口,得到了众人响应。
“范金有,我们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你这也太过分了,这掺了水的酒都卖我们这么贵。”
“就是,你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吗?”
“退钱,退钱,退钱。”
“对,这酒必须要退钱。”
“……”
顾客们吵闹起来了。
范金有今儿个本来就心情不好,憋着一股气,现在再也忍不住,“酒你们都喝了,还退钱?想得美,想着占便宜是不是?又不是我让你们来喝酒。”
“你们都给我记住,现在公私合营了,这条街不会有其他酒馆,你们想要喝酒还就要来我们这,这以后还就是我们酒标准,就这样,你们也可以不来,随便。”
“真以为自己花了那五毛钱就是爷吗?用不着,不缺你们那五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