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去抄哪篇?”
“找几个人把这篇写了,我卖七角钱,我感觉真能挣。”
陈清如点点头,说道:“你快回去吧,不然到时候,没时间卖了。”
刘一鸣交了三块钱的书钱,之后就立马遁入胡同里面去了。
看来大家第一瞬间的想法都差不多,纯新人写不出来什么好文章。
但是这一篇极具影响力的中篇小说,陈清如可不相信,它会就这么神州陆沉。
舒庆椿很熟练的拿起来一本《人民文学》看起来,这《人生》的一整个篇幅快占了杂志的一半了,她问道:“清如,这个如清就是你吧?”
“嗯。”
舒庆椿并没有多少怀疑,前几天才见到陈清如,那七百的稿费,这《人民文学》又多了一个极其相似的笔名,怎么也不可能是撒谎了。
她从书店的柜子里面拿出来一颗奶糖放在嘴里面化开。
这也是前几天陈清如带过来的,几斤的糖,吃了几天了,还剩不少,这年代的糖总感觉比未来的多一份奶味。
她低下头,研究起来《人生》,就如同上次看《受戒》一样。
舒庆椿感叹道:“写得真好啊?当时我们两就是被安放去了陕北的农村的,哎真怀念啊!那段日子,上次冉老师还给我寄信来着。”
并不是所知青都惨不忍睹,说实话,他们俩当时过得不错。
陈清如说道:“当然了,我就是以那段日子为背景的。”
当然这点就是借口,艺术来源于生活嘛!陈清如又不是没在陕北农村生活过。经历了那些日子之后,能写出这种作品情有可原嘛!
舒庆椿说道:“这个叫作巧珍的姑娘是谁?不会是你知青时代,和你搞地下恋情的女同志吧。”
对于此,舒庆椿颇有怀疑,下乡的时候,她十九岁,正值最美丽的年纪,繁花似锦,但是她这人当时也没有那些想法。
而陈清如十六七岁的年纪,长得也清秀,最容易上头,还情窦初开,说不定还能勾搭上一个妹子。
写出来这么好的爱情,要说没谈过她是不相信的。
“巧珍,这不是照着你写的吗?当时我就喜欢你,只是没有能力表达出来。”
陕北大地一枝花,这是人舒庆椿的称号,她对于此也是有些相信的,点点头。
继续问道:“那为什么我嫁给了别人?你不会真有这种想法。”
舒庆椿女同志的想法越来越跑偏了,他陈清如可是一个标准的洁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说道:“当时,你不是和别人相亲嘛,那时候还没有我去见你妈这事情,我哪知道你的想法,误打误撞就写出来了。”
瞧这陈清如这对答如流,谎话连篇的样子,但是舒庆椿她是真信了,关键时间和性格都对的上陈清如的瞎话不是。
于是她内心开始自我感动,原来,清如同志的爱,这么深沉,这么深刻。
“是我的错,没有第一时间了解你的心思。”
她摸了摸陈清如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