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完,这心里居然有点小小的失落?
“我们俩……真的?没睡?”
“怎么着?段大少爷你失望了?”
段楼泽脸上还真有丢丢的小失落,本来吧莫西宁还想继续骗他的,但这位大少爷有时候人实在是有点好,搞的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没睡,我怎么浑身疼的要死。”
骨头都快散架了,好似跟人干了一晚上一样,居然没睡?骗谁呢。
“少爷,你被下了药啊,疯的跟条野狗一样,逮人就往墙上撞,要脱人裤子。要不是我练过,擒住你,你啊还真的会把我睡了。”
“……你才野狗!敢说本少爷野狗!”
段楼泽怒了,一跃而起冲到莫西宁身上,伸手去挠他咯吱窝,莫西宁坐着轮椅,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被欺负。
莫西宁最怕痒,被挠的一点脾气也没有,笑的都快上气不接下气,只得是频频求饶。
“哈哈哈哈哈段楼泽你别闹,快别闹,你碰到我骨头了。”
段少爷脾气不小,骂他一句野狗急成这个样子,莫西宁笑的胸前肋骨咯噔一声,骨头好像脆了。
骨头脆的声音不大,不过还是疼的莫西宁一时间额头冒出冷汗。
段楼泽连忙住手,把人扶住:“疼吗?”
“疼啊,疼爆了!”
是真疼,莫西宁嘶了好几声,这才是缓缓的直起身子呼了两口气:“我这骨头要是再断,段少爷我可就讹上你了。”
这次是段楼泽失了分寸,他觉得不好意思,伸了手给莫西宁抚胸口,这抚着抚着,总感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