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校长您具体所指的是……”
这话问得也太突兀点了吧!
放弃一些东西,作出一定自我牺牲?
没头没脑的,这让如何回答,如何答应得了,太儿戏了吧!
“具体所指,比如说,你现在的临时工身份,立刻有机会转正,或者更厉害一些,你会被另外一家单位借调走,条件就是你必须单身,不能有婚姻关系……”
周校长还在试探说话。
不敢一下子把话说死说太满。
刘文斌何等明白之人,立刻就已经反应过来,多半是钟家那边在背后使了力,周校长在替钟家当说客。
呵,这手段,百分百那位前世便宜丈母娘的霸道手笔了。
这是担心自己唱歌出了名,有了一定江湖地位,钟家不好再随意拿捏。
怕自己失控暴走,跟钟家直接撕破脸……?
于是干脆退而求其次,直接快刀斩乱麻,果断切割关系?
可笑,你们钟家,是有多么自视甚高?
生怕我这个乡下小农民便宜女婿,牛皮糖一样粘住了便死皮赖脸不肯放手?
“校长,冒犯问一句,您能忍受一份,婚后三年妻子不肯圆房的婚姻吗?”
“啊,什么情况?!”周校长闻言大惊,压根不知,刘文斌和钟家女儿的婚姻,居然有如此奇葩内情。
结婚三年,妻子不肯圆房?
这种事情,是个正常男人,百分百都无法忍受的吧!
刘文斌简要叙说了一下为参加高考,和新婚妻子钟秀萍私下君子协定,不考上大学返回京城不圆房的真相。
听到如此真相。
周校长差点暴走:钟家女儿可恶之极,面对救命恩人,居然都敢如此恩将仇报。
这和畜生有何区别?
“文斌,抱歉我不知真相……”
“校长,钟家人请您在中间当说客来的吧?
呵呵,他们那一家子人,从来都是,把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人。
我刘文斌人穷志却不短,这一次进城来,原本就打算要跟钟秀萍离婚的。
至于其他,什么放弃一些东西,牺牲一些自我,便可轻松换来些许好处……”
刘文斌淡然一笑,
“我刘文斌,活得还没那么贱。
至于说,钟家给我安排的,这份燕大后勤烧锅炉工作,我现在便可以向校长您请辞不干!”
话说完。
口袋里掏了工作证出来,便要上前拍在周校长办公桌上。
乖乖,这一连串反应,可是给周佩元惊到了。
周佩元一瞬间里老脸臊得通红:妈诶,真丢死个人呐,好端端地,咱平白来当这个小人是何苦来哉。
他自然听得出来,刘文斌话语里不掺任何虚假。
这小子,真是立刻就要丢弃这份烧锅炉临时工工作。
正所谓君子不受嗟来之食。
钟家的切割关系之举,妄图用一份工作打发人,否掉婚后三年不曾圆房的过往,的确太羞辱人了些。
“文斌,你且莫激动,且听我把事情说清楚,你再做决定要如何选择……”
周佩元于是将钟母来电话,以及总政老时也跟着来了电话,两方人皆因为他在迎新晚会献唱一曲、名声大振,进而所引出来的诸多反应,统统讲说出来。
刘文斌有些吃惊:嚯,居然还引来了总政文工团的青睐,咱这一波操作,当真狂赚不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