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儿,我不放谁敢多嘴。”
沈景年强势出声,“今天必须把户口转出去,不然我就去告你虐待孩童,悦儿身上全部都是你以前虐待过的痕迹,我看你会不会吃牢饭?”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沈景年不想演了,快刀斩乱麻只想让悦儿早点从这个家的户口转出去。
本来是想诉说一下悦儿这些年在这个家的委屈,让乔母在村子里混不下去。
可没想到悦儿提出户口,那么这就是离开乔家户口最好的时候,这样的人老了,他是不可能会养的。
乔母冷声道:“好你个沈景年,你竟然敢威胁我,她乔悦儿是我带回来的一条狗,不听话我打她怎么了?”
“你打她就是犯法,她小时候被你虐待长大,你已经构成犯罪,现在我们有证据,只要去告,你就铁定坐牢。”
“不就是教育孩子,怎么就犯罪了?老娘不是被吓大的,再说以前悦儿身上被打的痕迹早已经消了,公安才不信你的鬼话。”
“是吗?”沈景年拉起乔悦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卷起她的袖子,“你自己看,这些证据刻在了身上,怎么可能轻易消失?”
“各位婶子大爷们,你们好好看看,要不是我看到我媳妇身上的伤痕,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童年过得多么惨,不单单是手臂上,腿上腰上全身都是伤痕,看得人触目惊心。”
说到这沈景年这个大男人也红了眼。
所有人围着看了过来,那白皙的手臂上一道道狰狞的鞭笞痕迹虽然经过岁月的打磨淡了很多,可还是触目惊心。
一条条穿插在一起。
“还有腿上,更恐怖,我都想象不到当时她多么无助可恐惧,那该多痛啊!”
沈景年卷起她的裤腿,那些痕迹还很清晰,比手上的还要严重。
这一幕让所有人愤怒,甚至眼窝子软的落了泪。
乔母看着那些痕迹,心下慌乱,她想起结婚前的几天,乔悦儿说她不嫁,那天晚上她把她绑在了门上,然后用梭子抽打。
正好是抽在手上以及腿上。
没想到那次的抽打成了拿捏她的把柄,害她身败名裂。
大爷们怒斥。
女人们指着她的头怒吼。
乔母双腿发软,脑子里嗡嗡作响,孤立无援的后退。
沈景年再接再励,“妈,你若是不把户口拿出来让我媳妇把户口转走,那就别怪我带你去派出所,不是我们不孝,而是你太过狠毒,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
乔悦儿掩饰住嘴角的笑,看着沈景年,突然觉得有人挡在她面前的感觉是那么好。
以前她是总监,她挡在别人面前。
现在终于有人替她挡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