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688年的光荣革命
- 甚至还有未来的片段......
国玺在水柱中央闪耀,散发出耀眼的金光。就在这时,悬浮的怀表突然朝她飞来,而她手上的铜戒也发出共鸣。三件物品形成一个完美的三角形,将她环绕其中。
"阻止她!"法国特工的领队大喊。
但已经太迟了。三道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通往金雀花号的光桥。罗丝玛丽毫不犹豫地踏上光桥,朝着那艘悬浮在空中的神秘船只奔去。
甲板上,时空机器正在疯狂运转。那是一台复杂的装置,中心是一个巨大的沙漏,但里面流动的不是沙子,而是璀璨的时间碎片。
"终于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罗丝玛丽转身,看到一张她绝对想不到的面孔——
"布莱克?"
"准确地说,"对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是八十八年后的布莱克。你以为只有你们有时空穿越的能力吗?"
就在这时,船身剧烈摇晃。时空裂缝在扩大,更多的历史碎片开始在空中交错。罗丝玛丽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无数个平行时空的伦敦正在重叠,而在某些画面中,历史的走向完全不同。
"看到了吗?"布莱克指着那些景象,"这才是真正的可能性。为什么要守护一个固定的历史?让我们创造无限的可能!"
"你错了,"罗丝玛丽坚定地说,"这不是创造,而是毁灭。时间的秩序一旦被打破......"
她的话还未说完,一声巨响打断了她。船尾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时空漩涡,开始吞噬周围的一切。
"控制不住了!"一个法国特工惊恐地喊道,"机器失控了!"
就在危急关头,老克莱顿的声音通过某种神秘的方式传来:"罗丝,记住日记中的话——真正的钥匙不是物品,而是选择!"
恍然大悟的瞬间,罗丝玛丽看向手中的三件物品:
- 铜戒代表着守护的责任
- 怀表象征着时间的流转
- 国玺则是权力的象征
"我明白了,"她喃喃自语,"这不是关于控制时间,而是关于...放手。"
她毅然将三件物品抛向时空机器的核心。就在它们接触到沙漏的瞬间,一道耀眼的光芒爆发开来。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而后——
所有的历史碎片开始回归原位,就像一幅正在修复的拼图。但与此同时,金雀花号开始解体,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中。
"不!"布莱克冲向机器,但已经太迟了。
罗丝玛丽看着他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布莱克。你试图控制时间,而真正的守护者,懂得敬畏它。"
就在船只即将完全消失的最后一刻,她在甲板的角落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细节——一个刻着她父亲名字的小盒子,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时空风暴逐渐平息,金雀花号化作最后一缕星光消散在伦敦的夜空中。罗丝玛丽抱着那个刻有父亲名字的盒子,被一道柔和的光芒轻轻送回了码头。
泰晤士河重归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梦。但空气中依然残留着时空交错的微妙气息,而岸边聚集的人群中,有不少人正在议论着他们所见到的不可思议的景象。
"你做到了,"老克莱顿走上前来,神色中带着欣慰,"你理解了真正的守护意味着什么。"
罗丝玛丽看着手中的盒子:"这是父亲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两样东西:一封信和一个小小的水晶球。
当她展开信纸的那一刻,父亲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亲爱的女儿:
如果你正在读这封信,那说明你已经通过了最后的考验。是的,这一切都是一个考验——不仅是对你的考验,更是对时间守护者意志的考验。
在1675年的那次航行中,我确实看到了未来。但最重要的发现不是时空机器,而是一个真理:时间不是用来改变的,而是用来珍惜的。
那些想要控制时间的人,最终都会被时间所控制。真正的守护者要懂得的,是如何与时间和解,如何在历史的长河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这个水晶球里装着我在时空裂缝中收集到的一滴"时之泪"。它不是用来改变过去的工具,而是用来提醒我们:每一个当下都是珍贵的,每一个选择都值得尊重。
现在,我将这个职责传递给你。不是要你成为时间的主人,而是要你成为时间的朋友。
记住,最强大的力量不是控制,而是理解;不是改变,而是接纳。
永远爱你的父亲"
罗丝玛丽握着水晶球,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在球体的深处,一滴闪烁着七彩光芒的液体正在缓缓流动,仿佛包含着整个宇宙的奥秘。
"所以这就是真相,"她轻声说,"父亲从未想过要改变历史,他只是想让我们学会与时间相处......"
克莱顿教授上前一步:"而这正是为什么法国人的计划注定失败。他们执着于改变过去,却不明白,真正的力量来自于理解现在。"
"那么,"费尔南多问出了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罗丝玛丽看着手中的水晶球,又望向泰晤士河平静的水面。在某个瞬间,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些时空的碎片,每一个都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我们继续守护,"她坚定地说,"不是作为时间的主人,而是作为它的见证者。因为每一个时刻,都值得被珍惜;每一段历史,都值得被记住。"
就在这时,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伦敦的天际。在这光芒中,罗丝玛丽似乎看到父亲欣慰的笑容。而水晶球中的时之泪,也在阳光下绽放出夺目的光彩,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永恒的真理:
时间从不会真正消失,它只是以不同的方式,永远流淌在我们的生命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