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昱揉了下有些发红的耳朵,“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在说你好。”
“那个大伯说什么了?”
男人朝她勾勾手。
姜至轻啧,一把拍开,“爱说不说。”
男人嘴角一勾,一把搂过要走的她,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那个大伯说……”
“汪汪!”
“盛昱济!”
突然提高的声音听得她脖子一缩,立马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早已来不及。
男人见她凶巴巴的眼神扫过来,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不等她反应过来,自己一溜烟跑了。
远远的,烈日冒头下,两个快三十岁的人幼稚的在街边狂奔。
“姐姐,100大卡我都帮你消耗了,就别打我了。”
“这时候知道我是你姐了?”
盛昱的耳朵再一次遭殃,这次直接把他拽进了房间。
“你永远是我的姐,好姐姐,我的耳朵要折了。”
求饶的男人半弯着腰,两手握着她的手防止用力,生怕耳朵真的拧掉了。
远处一辆黑色宾利车上。
“江姐,我们还进去吗?”
司机小张有些不敢相信刚才那一幕,从小到大被他家人捧在掌心的少爷,竟然……被人拧耳朵?
但看到少爷一脸又笑又哭的表情,难道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是两口子不进一家门?
江姿琴笑眯眯的放下手机,朝他摆摆手,“算了,俩小情侣正玩呢,我就不去打扰了。”
“那车上的东西?”
“晚些再来吧。”
……
“盛昱济,你好了没?!”
回到家已经下午三点,太阳最毒的时候也过去了,一颗想游泳的躁动之心昭然若揭。
这个男人说好要一起去,却在房间磨蹭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他出来,她的耐心快磨没了。
“你在房间绣花吗?”
人终于出来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男人脸色惨白,强颜欢笑,“没有啊,我很强壮的好吗?”
姜至不听他废话,直接上手一摸。
微湿的碎发刘海盖住了他的额头,一摸才知道他满头的汗。
“哪里不舒服?”女人有些紧张的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
“刚吃冷的太急,胃不太舒服。”男人老老实实的靠了上去。
姜至见盛昱没有一开始那么闹腾,想来是真的难受。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药。”说完起身给他倒了杯热水就要起身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拽住。
“你出去知道东南西北?”
姜至一噎,拿出手机晃了下,“香港的警察还是很有安全感的,放心吧,走不丢。”
男人见说不通就闭上了嘴,看着她出门,才敢缓缓躺了下去,一米九的大高个缩成了一团。
姜至里面穿了一套泳衣,外面套了一件宽松的长T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