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这只鞋怎么出现在案发现场的。”
“栽赃嫁祸,一定是栽赃嫁祸。黎队长你知道我跟他们林家关系不好,这鞋一定是他们林家嫁祸给我的。”
薛富贵眼咕噜一转,“鞋不都是一双嘛,这只说不定这就是他们拿另外一只嫁祸给我的。”
“哦,是吗?那你之前怎么不早说?那你手里的那只又在何处?”
“这不是当时吓懵了嘛,那只破鞋我早就扔了。黎队长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没了的,林山太他妈的不是人,我听到消息说郭镇长的女儿对那小子有意思,你说是不是那小子想盼攀附权贵谋杀了糟糠妻。”
“问你什么就老实回答,别自作主张瞎揣摩。”
“昨晚凌晨十二点到一点你在哪?有什么人能证明吗?”
“凌晨十二点?当然是在家睡觉呢,还能干什么。黎队长,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嘛。”
“没人证明就不好办了。”
“不是,黎队长,我跟这事真没关系,能不能别关着我,这有损我形象,我大小好歹也是个官啊。”
“那么我们更要严格按照程序处理了,否则让老百姓认为我们徇私枉法就不好了,你先在这待一天。”
“王所长,小董到哪去了?让他看着他。”
“黎队长小董去送物证给黎法医了,现在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不应该啊。”
“本来还想让你带我再去陈家问问,那你先看着薛富贵,我去去就回来。”
黎贵这一去就碰到在陈家外面偷偷摸摸的林敏芝他们。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嗨,黎队长。”
“黎队长,嗨喽啊。”
“问你话们呢,别跟我套近乎,打马虎眼。”
林智佑嘟着嘴,“黎队长真凶,真不知白樱姐姐怎么看上你的。”
林敏芝向黎贵招招手,“黎队长,小声点,我们在监视陈家人。”
黎贵跟着林敏芝他们蹲下问道:“你们监视他们干什么?”
“陈桂花死了,他们的反应不对劲啊。”
“哪里不对劲?人家不是都在哭嘛。”
林敏芝看黎贵,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耀祖为黎贵解围道:“他们哀而不伤,泣而不怒。”
黎贵反问,“你是说他们假哭?”
林智佑补充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等等你们三个刚刚的眼神是在鄙夷我吗?”
“没有。”
“哪有的事。”
“你看错了。”
“不跟你们三个小娃娃计较,你们知不知道你三个这样跑过来多危险,万一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林敏芝右手拍了拍裤腿上蹭到的灰尘,“没事,这不是你来了嘛,我们进去吧。”
“你们进去干什么,你们作为犯罪嫌疑人家属有没自觉。”
“那不是看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们想帮你嘛。”
“你们就呆在这里别动。”
结果等黎贵从陈家问完话,早没了三个孩子的踪影。
想着他们可能回家,正好关于林林另一只鞋的事自己想问问,于是又来到了薛家。
“黎队长,你怎么又来了。”
“还有点事想问清楚。”
“林林,你另一只棉布鞋在哪?”
薛吉祥看着林林支支吾吾的样子就来气,“林林有什么就说什么,别像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
林林“哇”的一声哭出来,“奶奶,那只鞋我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