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贝萝眨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扫在手心带来的痒意让大手有些蜷缩的动作,但依旧没有收回。
阿勒贝萝自觉计划失败,通过感知看到了一个醉汉正在对着墙根嘘嘘。
阿勒贝萝:……
等那个人走了之后手掌才被撤走。
阿勒贝萝看到了阿帕基的脸色,黑黑的。
阿帕基:"@*#(意义不明的脏话),真没素质。"
阿勒贝萝捏住自己的鼻子往箱子外边跑,阿帕基也跟着往外跑。
"总之,"阿帕基长舒了一口气,伸出一根手指戳在阿勒贝萝脑门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必要对那个什么布加拉提耿耿于怀,知道吗?"
阿勒贝萝捂住自己的额头:"我没有。"她不觉得自己在对布加拉提念念不忘,只是不服气罢了。
"哼,我其实能理解他的,"阿帕基垂下眼帘,紫金色的眼瞳被遮住了大半:"他喜欢你,所以才想保护你,与你有多强的实力没有关系。总统走到哪都有保镖跟着还能被刺杀呢,只要你和他不扯上关系,就不会招来 来自于他的伤害。"
阿勒贝萝瘪了瘪嘴,垂下头看着脚尖,她虽然有所成长,但依旧弄不明白这些东西。
阿帕基拍了拍阿勒贝萝肩膀:"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反正你自己过得好就没必要徒增烦恼了。"
阿勒贝萝点点头:"你说得对。"
她早晚有一天会明白的,现在只要把它放到一边就好了。
阿帕基惦记着明天的班,又安慰了阿勒贝萝几句,就送她回了酒店。
这个房间里还保留着布加拉提的味道,阿勒贝萝的手上也还没摘下他送的礼物。
女孩皱了皱眉,摘下那个漂亮的装饰品,她要现在就离开那不勒斯,反正才凌晨十二点半,路上还没有交警……
——
一定要遵守交通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