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真是会既要又要,想什么好事呢?”
“阮软还没咬过我的脖子,喝过我的血呢,还轮不到你。”
“自己放血,给阮软喝。”
见他们真的要自己喝血的阮软慌了,她拽着凌人的袖口,小心翼翼道:“可以不喝吗?”
“我怕我吐了。”
“我又不是吸血鬼。”
黑川傅湛、微生凌人异口同声:“不行。”
说着,一边的黑川傅湛便拿过小刀划开自己的手指,放起血来。
血液滴在瓷白的碗中,凄美蜿蜒。
可在阮软的视角里,只剩下了阴森。
微生凌人:“口子开大点,这么放血,得到什么时候?”
“最好多点,少了我怕没效果。”
黑川傅湛沉声道:“知道,不用你说。”
他们俩人一唱一和,就在阮软心脏忐忑不安的时候,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雌性嚎叫。
“什么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俩人顿时站起向声源处走去。
就在他们两人快要走到地下室入口时,黑川傅湛因为紧张,不小心将盛血液的碗打碎。
血液溅在地上,打湿他的裤腿。
阮软跟微生凌人听到声音,方才离开地下室入口。
“黑川傅湛,怎么不小心把碗打碎了?”
黑川傅湛冷声:“嗯,不小心。”
微生凌人:“……”
真是白问了。
“刚刚我怎么听到一声雌性嚎叫?”
“是不是你在家里搞囚禁、什么人了?”
黑川傅湛面不改色:“有吗?你们是不是听错了。”
阮软:“可是我也听到了……”
黑川傅湛重新拿过一个瓷碗,开始放血:“风声。”
微生凌人:“你家附近的风声真是别具一格。”
阮软来到黑川傅湛身边,“可惜了这些鲜血,浪费了。”她蹲下身刚要捡起四碎的玻璃渣,便被黑川傅湛握住了手腕。
“脏,一会我来打扫。”
他寸头冷硬,一双如幽谭般的眸子深邃迷人,动作却格外温柔,与他冷酷的本人毫不相符。
“会划伤手的。”
他带着阮软在沙发上坐下。
随后找来垃圾桶,长腿弯起,收拾着垃圾。
做家务的男人仿佛有种特殊的魅力。
阮软看着他好看的身影,突然道:“黑川傅湛,给你了钱,就去买个机器人吧,至少,还能帮你打扫家里。”
小雌性的声音暖暖的,可黑川傅湛心底,却被无限的自卑填满。
他声音闷闷的:“嗯。”
如果是他耳朵健康时,他至少会在打扫狼藉这件事上,十分得心应手。
且不会觉得狼狈。
在他不残缺时,他至少可以,自信的站在小雌性身边。
有钱、有颜、有体力、有自信。
可是失去听力后,他无法再次从事危险的杀手行业。
赚不了钱,生活拮据,也会因为听力,给未来的雌主造成累赘。
——
缠着阮软的黑川策:自己都快彻底消失了,多疼疼自己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