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几席还好,不是说赵家成年轻帅气,就是夸江筝今天美若天仙,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直到江筝两人走到一桌全是年轻人的席位前。
一个长相妖娆,不弱于江筝多少的女生站了起来,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家成,没想到你都结婚了,回想起来,我们的热恋就好像还在昨天。”
说话的女生简直是直接无视了江筝,自我陶醉着和赵家成说话。
“是啊潘妮,说起来我还是很怀念的。”
赵家成上下打量着潘妮。
两人在大学的时候是情侣,而且潘妮家里是做地产的,有的是钱,身份也不差,可谓是门当户对,只是后来因为一些观念不和分手了。
现在大概一两年不见,潘妮长得越发妩媚,身材更是诱人。
坐在同一席的不少老同学,都直勾勾地看着潘妮直流口水。
潘妮很享受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只是她越看,越觉得旁边的江筝碍眼。
“你长得越来越帅,就是你这对象看样子真不怎样,像个农村里出来的村姑一样,场面都全靠你撑着。”
“如果可以,我真想和你再续前缘。”
“哈哈。”赵家成尴尬地笑了笑,但眼中不经意的淫靡一闪而过。
相比于保守的江筝,在大学时期,赵家成就和潘妮在床上玩够了几十种姿势,好生快活。
而且无论怎么看,潘妮都要比江筝懂怎么服侍好男人。
“有空咱们出来吃顿饭,叙叙旧。”赵家成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把自己的联系方式交了出去。
“家成。”江筝觉得不对劲,连忙拉了拉赵家成的衣袖。
“你别急,我和老同学说说话而已。”赵家成皱眉,他正想入非非,被江筝给打断了。
“我们都要结婚了,和别人说两句话怎么了,难不成我还会出轨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江筝声委屈道,不敢再说话。
教育完江筝后,赵家成换回笑脸,继续和潘妮侃侃而谈。
相比之下,江筝不像是个新娘,更像个陪衬品。
“那边怎么回事?”江海山看江筝神色不对,立即问道。
张曼厌弃着摆手道:“没看到家成在跟人说话吗,江筝插嘴当然是被教育了。这怎么那么没礼貌,跟个没教养的野丫头一样。”
这话无异于是在打江海山的脸,说江筝没教养,不就是说他教导无方吗。
张曼想了想,若有所思地点头,“也是,出生在什么家庭,就是什么样的人,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注定改不了”
“有话就说清楚,别阴阳怪气的!”
江海山再忍不住,怒拍一下桌子,责问道。
“前几天买婚戒的时候,还跟我这闹别扭,非要装面子,想要买贵得戒指,还一挑就是五万块的钻戒,我说她两句还不乐意,一副大姐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海山猛地站起来,怒目圆睁,质问张曼。
一旁的邱水霞不想生事,但实在拉不住江海山这个犟脾气。
但张曼哪会怕江海山,不屑地哼笑道:“是你们家丫头命好,嫁到我们家,不然哪有今天这般风光?估计最后找个耕地的,家里随便摆两桌酒就完事了。”
“再看看我们家,全市多少老板过来参宴?反观你们那来的,全是些泥腿子,连个像样的人都没有,丢不丢脸啊?”
就在张曼说得正欢的时候。
原本因为客人到齐而关上的大门,此时被缓缓推开。
一众身着整齐制服的人员缓步走了进来,好生气派。
领头的则是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
“这是谁啊?”
“你傻了吧,连夏家的夏远都不认识?”
“夏家?!”
经一个人提醒,整个大厅的人都被惊动了起来。
就连赵家众人,此刻都膛目结舌,全部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