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知不知道?慕小暖,你特么不会忘了本少爷的大恩大德吧?”
夜泽白眼一翻,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洁癖又发作了,“你这一个喝醉见人就亲,谁敢碰,哭着喊着不肯回家,本少爷只好把你弄到酒店里去了,最特么气死人的是,你这死丫头把本少爷吐了一身……”
慕暖眼前一亮,一手握住了夜泽的手,激动地说,“和我我我……开房的人是你?”
那就可以排除没有野男人了?
“说什么开房!真难听!”夜泽吓得手一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慕暖,“慕小暖,虽然咱们是青梅竹马,但是本少爷真的不喜欢你这种傻逼甜类型的。”
“……”
慕暖差点没气死,傻白甜,这臭小子说谁呢!
“慕小暖,咱们是清清白白的,你别一副要本少爷负责的模样!”
“……”慕暖看夜泽那一副嫌弃的表情,想拔刀斩人,“臭小子,谁要你负责,你特么想太多了!”
说着,慕小暖一手就抓住了夜泽的耳朵,用力一拉,凶巴巴地说着,“你大爷的,本小姐有你说得那么不堪么?嗯?”
听到和她开房的男人是夜泽这臭小子,慕暖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婚内出轨,依旧是三观巨正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夜泽被慕暖扯着耳朵,直喊痛痛痛,帅气的脸都痛着变形了,握着慕暖的手腕,低声下气地提醒她,“痛痛痛,小公主,你的奸夫、不不不,是你的宫大神不喜欢这么凶巴巴的女人。”
慕暖凉凉地白了一眼夜泽,看他认怂的模样,直接就放开了他,“后来呢?后来我怎么回到了家里的?”
开房的是夜泽,后来她怎么回家的?她一觉醒过来就是第二天了。
根据宫宸的说法,她可是凌晨一点离开的酒店,第二天醒来就到了家。
“你怎么回的家,我怎么知道?”夜泽揉着自己的耳朵,躲得远远的,解释道,“我那天凌晨的飞机,安顿好你,我直接去了机场。”
慕暖小脸一垮,越想越觉得邪门,她怎么一觉醒来就是2018年了呢?
她死心不息地问,“臭小子,那天你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异常?”
“见人就亲,如狼似虎,算不算异常?”
“……”那个一定不是她。
“又哭又闹,像个泼妇,算不算异常?”
“……”那个一定一定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