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压在沙发上,弯着腰,将心虚又怂包的小女人困在自己的怀抱与沙发之间,垂着脸,在离她仅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宫先生?
在叫他?
“离婚?”宫宸脸上是不动神色的冷,眸色更是淡远,有片刻的错愕,仿佛是他听错了,抬手一把扣住了小女人的下颌,“下药不成,换个花样?”
两年来一直被穷追猛打死缠烂打的人,是他。
之前被赶鸭子上架被迫跟她领证的人,是他。
前日差点被在酒里下药险些失身的人,是他。
现在又换哪一出?
她今天有点怪,对他很是疏离,甚至是……有点抗拒?
主动扑倒不成,换欲擒故纵?
那阴沉的低嗓淬中凛冬的寒冰砸到了慕暖的脑门上,冷得她心里一阵拔凉。
这、这宫先生看起来很凶,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下药不成……嗯,现在情况有点尬。
不出意外,她的前科应该有点多。
可是,她大脑一片浆糊,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男人的气息压得很近,被包围在他怀中的她可以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清冽的柠檬香,和着淡淡的烟草味,意外地好闻。
冷冽的气质透着生人勿近的高贵与矜持。
帅是真的。
凶也是真的……
慕暖下巴被男人捏着,小脸被迫微抬,秀眉微拧,被逼到无可退路了,硬着头皮佯装淡定,哪怕是胸口处的小心脏险些就要蹦出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开口,“宫先生,很明显,我不爱你,你也不喜欢我,无爱的婚姻是负累,离婚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