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惠:“……”
整不会了。
然而,张百惠又复活了:“听说你的新房子很漂亮,不带我去看看吗?”
骆平阳摆了摆手说:“你已经是城里人了,农村的房子能漂亮到哪儿去?有啥看头儿?”
张百惠瞅瞅骆平梅暂时离开了,声音小了下来:“怕我认了门儿啊?”
骆平阳点点头道:“嗯,是啊。管不起饭哪,农村人过日子,不精打细算咋行?”
张百惠噗嗤一笑:“大作家稿费那么多,还怕管一顿饭啊?”
骆平阳赶紧问:“你确定是一顿饭?那好,我放心多了,还怕你住下多吃几顿呢。”
张百惠:“……”
又卡在了。这个骆平阳,还真难说话。
很快再次复活:“我也不会白吃啊。吃你家饭,给你干活儿!”
骆平阳摇头:“不不不,我首先得保证家庭稳定夫妻和睦,男女同学,是最容易闹误会的,好说不好听,也很难解释清楚。她一个农村媳妇,可没有女大学生那么想的开通,头脑清醒,冷静处理。所以你还是省省力气,别介入进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哈哈。”
张百惠又要说什么,骆平阳摆手制止:“我不是不懂,但我不能做没有名目的事儿。就算是我媳妇她非常豁达,我也不能做暧昧的事情。人生就是几十年,还是尽可能地多做些更值得的事儿,但绝不包括男女情爱。况且,我一直对你都没有邪念,加之你曾经真诚帮助过我,我就更不能做对你无谓的事情。这是尊重你,也是我自重。”
“你可能会说,我承认过对刘秀华曾有那种想法,但那只是生理冲动,一闪念而已,止于少年的臆想,事实上我并没有对她做过任何事,也不会去做。”
张百惠:“这么说,你是一个好男人。”
骆平阳:“好不好谈不上,但我真的不想虚掷光阴,做些无聊又不堪的事儿。”
张百惠嗫嚅:“刘秀华真的说你跟她睡一回就够了。”
骆平阳:“欲火焚身,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儿。一旦撕开了底线,只会越陷越深,直至堕入深渊。我劝你也不要做,想想我们为这个社会包括家庭做了什么又留下什么,远比疯狂一时、放纵十年、沉沦二三十年,重要的多。”
张百惠又问:“你打算就这样两地分居几十年吗?”
骆平阳摇头道:“不,其实我会把她带走。要么是BJ,要么是上海,或者是天津。她洗衣做饭带孩子,我教书写字做文章。也许成了爷爷奶奶,我也退休回来养老。”
张百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