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怎么回事?该不会这酒楼犯事情了吧,真晦气。”楼上的客人们正吃饭,就见楼下进来一队官兵,跟狼进了羊群似的,把楼下的客人都给吓得呼啦啦站起来。
不过官兵们倒也没做什么扰民的举动,而是和柜台的掌柜谈话,似还取了什么给掌柜,然后就带人离开。
“诶,我听说因为木七公子中的那毒的解药被研制出来了,但目前还没找到毒源,所以九皇子遍地撒网,给掌柜的那东西应该是化毒水,听说也是那个白棠研制出来,可以把未进口的毒给化掉。”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我都没听说过。”
“你忘记我叔父是岳阳酒楼掌柜了,昨儿他就拿到了那玩意,他和衙门的人有点交情,所以就打听到一些东西了。”
“那……难道说七公子真的是中毒?”
“是啊,难道这不是荣国公府为了遮羞编造出的幌子吗?”
“据说还真是中毒,那毒好像叫什么桃花毒,毒发的时候和中花柳病相似,所以之前没人察觉,我叔父还打听到,九皇子前儿已经下令挖掘之前那几个同样死于花柳的人的坟,说是要重新验尸呢。”
“什么?竟是真的?那可知这毒是如何中的?”
“这我怎么到,估摸九皇子那边还在查呢,所以近期还是少出来晃荡为妙,毕竟那种毒……”说话的人不由的搓了搓手臂,仿佛想到什么恶心的东西,抖了抖肩膀。
“对了,我还听说七公子好像不止中毒,据说还被人给抹除记忆。”
“你也知道?不会也衙门有人吧。”
“呿,我倒也想啊,我表侄子的女儿在荣国公府当三小姐的侍婢,她从三小姐与夫人的对谈中听到的,据说那个白棠正准备给他解毒后恢复记忆。”
“记忆还能恢复?怎么恢复?这白棠倒还真有着本事?”
“嗨,谁知道呢,反正没亲眼见着,不过那丫头说她去辰星苑送衣服的时候听了一耳朵,好像白棠会催眠,能刺激记忆。”
“催眠?这不是邪术吗?”
楼上的人七嘴八舌的交谈着,说着说着楼就不知歪到哪里去。
隔壁隔着竹帘的几个人也听到那边闹哄哄的谈论。
其中一个华服公子哥笑道,“这白棠倒还有些能耐,好戏是一出接着一出,就是不知道是真有本事还是个花架子了。”
“呵,你当荣国公是老来糊涂,如果真没那点本事会让人进门。”另一个男子道。
“这女子若真有这些本事,那倒是真不得了了。”又一个华服公子也道。
这人说完,也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露出一丝揶揄笑容,转头看向身边的青年,道,“话说云阳,正经说来这位白棠姑娘应当也算是你未来的亲家姐吧,不知你见过她没。”
“是哦,白棠和白韵是姐妹来着,不过据说她从小就跟随在太后身边,最近才回皇城。”
“云阳应该没见过吧,毕竟对方貌似已经和鲁国公府闹翻了,之前觉得她冲动蠢钝,现在想来,说不定人家是因为底气足呢。”
被问的男子漫不经心的晃了晃玉骨扇,闻言,眉梢微扬了扬,嘴角轻勾,“倒还真有一面之缘。”
回想当初见到的女子,云阳眼底也闪过一丝好奇和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