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示后果的过程非常复杂,它直接导致了,林清欢没能在三个小时后正常出席婚礼。
可即使这场婚礼没有新娘,众宾客也没有一个人敢说句“不好”,哪怕容彻中途退席让他们自便,他们也还要昧着良心说一句“理解”。这些常年坐居上位如龙如风的人物,今天却都夹起尾巴装起了兔子。容氏之威名可见一斑。
而与此同时,容家。
林清欢正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浴缸旁边放水,这是容彻临走前交待的,要求在他回来时必须得到一池温度适宜水量相当的洗澡水,否则就立第二条家规。
“家规?也不看看都第几世纪了,竟然还说这些!没文化!”说完,林清欢忽然想起来,之前似乎听说容彻曾十八岁拿下金融博士,后来又抽空考了几个其他领域的硕士。于是咬了咬牙,“就算读过书,也都是读进狗肚子里的!”
话虽这么说着,她手上可一点也不敢懈怠,老老实实守在浴室里。
她现在身上穿的是浴袍,因为之前的婚纱已经没法要了,上面全是被容彻撕出来的洞,拿去做渔网都兜不住鱼。稍微掀起衣角,便能看到身上腿上一片片的痕迹。
回想起在休息室,她简直怀疑容彻这辈子没见过女人,怎么能玩的那么狠!
“衣冠禽兽,说禽兽都是夸他。”
蓦地,身后传来一声低笑,“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的夸奖?”
“……”听到这个声音,林清欢后背的汗毛瞬间全立起来了。她扭头,果不其然看到容彻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与她的婚纱不同,他那一身西装直到到现在也整整齐齐,一丝不乱。就像林清欢双腿打颤,面上含着褪不去的淡红,而他却始终一身得体的清贵一样。
回来怎么不出声?林清欢很想这么问,但问了反而代表自己心虚,还不如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