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仰望,直插入蓝空高耸的悬崖峭壁,高陡地让零昔砚头晕。
“只有百来米高。”羽墨托着零昔砚想倒下的头,安慰她,不过话语间却有些丝丝入扣的笑意。
两手抱臂,零昔砚观察着不均匀不间断地插在崖壁上的小桩子,怎么爬省力呢?
看她皱着眉一脸苦思冥想的样子,羽墨提醒她,“等会儿跟着我就行了。”
“羽墨,你说我该不该信任你,把身家性命压在你身上?”零昔砚打下一直把手搭在她头上的猪蹄子。
“现在你不信都得信了。”羽墨动手先给她带好安全装备。
“瓣瓣,羽墨他可是我们市攀岩比赛的冠军呢,连续三年哦。”微生莫来跟零昔砚挤挤眉眼,让她放心。
零昔砚板着手指头数,“你十二岁就爬得这么好了啊?”
羽墨从上到下最后一次检查她身上装备的安全性能,把绳子依据她的身高放到最合适的位置,让她稳稳的踩在地上,等会儿又可以很好的借力攀到第一格。
“我六岁就跟教练学习了,八岁就参加比赛了。”羽墨淡淡地说,熟练飞快地给自己带好装备。
“咦,八岁开始比赛,到十二岁才拿第一名,也不算很厉害嘛。”零昔砚看他明明一副厉害的样子却装得无所谓的样子不顺眼,故意刺他。
“呵。”羽墨笑了一声,一脚蹬了一下地,就飞离了地面,轻轻松松跃上了第二个台阶。“除了第一次是季军,十二岁之前都是亚军。”
零昔砚在下面蹦哒着抬头叫唤,“等等我呀!”
零昔砚觉得她老是仰着头看着叫着他,都快得颈椎病了。
弯下腰,羽墨在上面伸出手,零昔砚一蹦抓到了,不用出力由着羽墨把她拉了上去。像一个篮子,零昔砚就是装在里面的货物,被线吊了上去。
羽墨的手就是一根结实坚固的麻绳安全稳定的把她带到了与他平行的位置。零昔砚这时才发现才十五岁的羽墨,手臂已经有了鼓鼓囊囊的肌肉,不野蛮不粗壮,却漂亮的像一块块的奶油蛋糕,成横成竖状排列,向上到胸口,向下延伸到牵着她的手掌心。
零昔砚好想去摸一摸,戳一戳子弹样的肌肉,暗暗想着等下他们到山顶了她就那样做一下。嘿嘿,开森。
“两手紧抓着力点,用左脚固定,右脚使力。”羽墨在她身边细细指导。
零昔砚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上又是蹬又是跳的,扒拉了一会儿都脸上都出汗了,还是没能成功一个台阶。大叫一声给自己鼓劲儿的同时“啪”又掉了下来。
看着已经无力被“垂”在空中的零昔砚,羽墨无奈,他下了一个台阶,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送上了一个节点。
肉还挺多的,手感很好。
“哎哎哎。”零昔砚被他搞了一个措手不及,“你手,手,手摸哪里呢?”说话都不利索了,这个羽墨也太,太,不把她当女孩了吧。
“手抓好,脚搭好。”羽墨不容置否的厉声命令她,根本不打算回她的问题。
零昔砚手忙脚乱地按他说的做,“这么凶干什么,我又没说不给你摸。。。”
羽墨真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这种话也敢说出来。
又是身轻如燕的一跃,继续托着她的身子往上了两个台阶,就这样羽墨移动着带动着她,不一会儿,零昔砚大着胆子往下瞄了一眼,哇!视野好宽阔,看得比在陆地远多了,居高临下的感觉不要太好。零昔砚现在能体会到平时羽墨是以什么视角来跟她说话的了。有了这样的身高优势,说话的底气和气势都不一样了。
“喂!哥”零昔砚舞着手臂呼喊在她下首的零子充。“哈哈哈!哥哥,看我爬得多快!”
是你攀的吗?他看妹妹倒是一点都没有出力,说是攀岩,还不如说是抱岩还差不多。他两只眼睛看着羽墨全程抱着瓣瓣没撒过手。唉,防火防盗防兄弟啊!
羽墨把她被风吹到嘴巴里的发丝轻轻扯出来,“要不要休息会儿。”
“我不累,我还有好多力气呢!”零昔砚想以压倒性的优势压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