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零昔砚笑得肚子疼了,“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看她笑成这副样子,羽墨旋即也明白过来了。“好呀,你这个小狐狸精。”羽墨改为挠她的胳肢窝。
“痒啊,好痒啊!”零昔砚想被煎在锅上的鱼在灶上翻滚着,“不行了,我不行了,我错了!错了!”
急忙赶上楼的娟姐看到这个羽墨驮着已经快要笑得断气的昔砚小姐一脸的懵,不是去医院吗?
羽墨余光看到娟姐风中凌乱的站在门口,“娟姐,没事,昔砚跟我闹着玩呢,你早点休息吧。”娟姐点点头转身要走之际,羽墨又加了一句,“你晚上听到多大动静都不要出来哈,装作没听到就行。”
羽墨看到娟姐暧昧地朝他笑笑,“我懂得的。”走了还在背后做了一个“”的姿势。
零昔砚笑得更狠了,娟姐真是个宝。
可是娟姐忘记了,零昔砚大病初愈,是不会让他碰的。羽墨也知道她流产没多久,自己就是憋出了病也要忍住啊。
零昔砚今天就是有恃无恐的随心所欲的撩拨他。以前她被压抑太久了,老是被他不留丝毫活路的严厉镇压了她。今天她可就不客气了,这里摸摸,那里捏捏。这个部位逗逗,挑拨得他直对他点头还流口水呢。
哈哈,零昔砚得意得不得了。敌人疏忽之计就是我方攻击的最佳时刻。羽墨抓住了机会一把剥下了她的睡衣。顿时,零昔砚就像泥鳅宝宝滑不溜秋的。
看着这个白得发光的蚕宝宝羽墨立马眼热了,激动得磨拳擦掌想扑倒她。他快半个月没吃肉了,好饿!
“哎?”零昔砚双手抱住胸前,遮挡住一片锦绣风光。羽墨把她一把压在床上,急不可耐的吮吸起来。
“哎,小狗狗,大狗狗!”零昔砚双手双脚反抗,但都被一一镇压!
羽墨双手双脚还有一张嘴忙活着,根本没空理她。
“哎哎哎,我是病人哎!”零昔砚祭出杀手锏。
羽墨嘴里含着东西含糊着,“我知道,我就解解馋,解解馋。”
零昔砚望着头顶的灯,无语。。。玩过火了,把自己搭进去了。
羽墨双手枕头,靠在后面观赏着一大早就活蹦乱跳的零昔砚,心里高兴,她真的好了!
“恢复得不错,今天太阳好。给你洗头洗澡吧!”
还好是冬天,不然她已经成天然无发酵的臭豆腐了。
“噢耶!”零昔砚拖着拖鞋就跳了起来,真是一个bigsurprise!
还差一天呢,还以为这个铁面无私的包青天要生生等她15天呢,哈哈,味终于盖不住了吧,喷多少香水也不管用滴!
“啦啦啦咔咔咔”零昔砚扭着两瓣屁股进了浴室,今天是个好日子。。。
羽墨对她如此魔性的歌声已经免疫了,他面不改色的给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
“进去。”零昔砚听话地双腿踏进浴缸,舒服地躺了下来,享受羽墨的伺候。
“那边,那边还有点痒。”零昔砚闭着眼睛,手玩着水,吩咐后面的人抓头的力度大一点。
“那边是哪边啊?”羽墨虽然嘴里问着,但手早已经移到了她嚷着好痒的那块头皮。
“就是那儿呀。哎,对对对,重点重点!”零昔砚舒服地哼哼。
羽墨按照她的要求清洗了三遍,洗净,擦干,然后用浴巾包住。最后给零昔砚拿来了镜子,给她臭美臭美。
“还满意吗?漂亮吧?我是不是刷新了你的颜值啊?”
“那你是想多了。”零昔砚弹弹自己红润又弹力十足的皮肤,满意地放下了镜子。
“小可爱,给我洗澡吧!”零昔砚拍拍一直看她都发愣的羽墨,促狭地提醒他。
羽墨被她拍回来“嘿嘿”笑着,“大灰狼来了!”
零昔砚真是怕了,连忙想跑出来,被他一把按到了浴室门上肆意妄为地“欺负。”
“羽墨,我讨厌你!”从浴室里传出零昔砚止不住的尖叫,夹杂着一阵阵的欢声笑语。
等他们在里面磨磨蹭蹭半天,娟姐进去收拾他们的“残局”。这哪是洗澡啊,应该是刚打完一场激战吧。
不过,娟姐收拾完出来看到昔砚小姐脸色红润,眉眼间都是掩饰不住的媚色,那小嘴红艳艳地嘟着无力地靠在羽墨的怀里由他摆弄着给她吹头发,就又明白了。
对羽墨做出了个竖大拇指的手势,喜滋滋地掩上门出去了。按照羽墨少爷的战斗力,小小少爷很快又要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