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依依气得一把剪断了电话钱,嘴里骂着他不解风情。
但季依依没想到的是,羽墨从来没有解过风情。
他不会把心思放在感情上。
他只是游戏人间,再加逢场作戏。
无论他给人感觉是不是温良无害,他的本质还是玩世不恭,放荡不羁。
他今天当然不会有饭局。
而,lex会肯定地告诉她,羽总最近很忙,抱歉,今晚有饭局。
“爸,你说什么?!”零昔砚石化得像雕塑。
零总的唇蠕动着。
零昔砚的眼睛张得大大的,不相信自家老爹会提出这么一个毫无逻辑,毫无意义而且一点都不好笑的要求!
“我不干!我在自己家公司好好的,凭什么让我去替别的公司卖命啊?”
“瓣瓣,听话,只有一年,而且,还是有薪水的嘛!”
“你以为我稀罕他们的一点破薪水啊,,我,我,我,脑子坏掉了哦。”
“瓣瓣,这是爸爸妈妈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以后零氏肯定要给你和星辰的。羽氏是我们这个行业的龙头,不然,我们眼巴巴地求着人家跟我们合作是为了什么呢?现在整个的趋势正在转变,毫无疑问,羽氏会是领头羊。而且,我们如果想拓展市场,增加产值,在美国根基深厚的羽氏会助力不少,这样我们才不会事倍功半。”
“我说了我不要羽氏,我对经商做生意什么的没兴趣!”
“我知道,宝贝。可在你弟弟独当一面之前,你才是零氏的继承人。”
秦女士看见女儿的愁眉苦脸的样子很是心疼。“瓣瓣,爸爸是想你在羽总身边多学点东西,而且,只有一年。如果你在那边做得不开心了,可以随时回来,妈妈都支持你。”
听到父母这样说了,她也知道她不能这么任性了。
她擦擦鼻涕和闹出来的汗,“一年之后,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们别管我!”
“好嘞,只要你肯你在羽氏多学些东西,一年后你想去哪就去哪,我和你妈妈都会同意的。”
“那可不行,瓣瓣。你不能想去哪就去哪,把爸爸妈妈给忘了,怎么办?”
零昔砚看着秦女士撒娇打滚似的佯怒,破涕而笑了。
“你说,零总是不是想两家联姻啊?”
“你是不是酒还没醒啊?羽墨已经结婚了,我爸上赶着让我去当二奶?”
“有这个可能哦。”
“阿黛,你去死!”
“女人,你为何如此暴躁。”阿黛掏了掏耳朵,这小妮子的狮吼功真不是盖的。
零昔砚一把掐了手机,什么叫损友,这就叫损友!
在零氏把工作交接好之后,零昔砚就走马上任。
羽氏给了零昔砚在自家公司一样的位置,市场总监。而且,让她与副总共同负责公关这一块。
这让零昔砚觉得有些怪异。
不错,老爸是让她跟着羽氏及羽墨后面学习的。如果是市场营销这一方面,是技术性问题。如果是公关的话,就涉及人脉关系。
这方面的资源,羽氏没道理大方到愿意跟零氏分享啊。
难道,羽墨不怕养虎为患吗?还是他自信到两家会一直强强联合。
再说了,羽氏的连襟公司不是季氏吗?
但仔细想想也是情有可原,有理可据的,这次两家合作的项目只是羽氏的分支业务,应该不会涉及多少的核心技术。
况且,在全球金融危机的大环境下,越是做得越大的公司越讲究市场的共容和开放,开源节流嘛,这种战略性策略谁不懂。
但也不得不说,羽氏很是给零氏面子。
在羽氏报道第一天,负责接待她的是关副总。
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
“你好,零小姐。我是关谷心。”关美人伸出手。
“你好,关总。我是零昔砚,以后请多多关照。”零昔砚与她握手。
“羽总这次让我们共同负责公关,这一块你怎么看。”关谷心一坐下就一分钟都不耽搁地开始谈工作。
零昔砚其实没什么想法,以前怎么做以后就怎么做呗。但她知道关谷心是羽氏花重金从美国前n强公司花费了不少心思挖过来的牛人。
关美人来羽氏半年多了,在各方面都大展拳脚。自然,这次也不会例外。一定不会只是简单地按部就班,得过且过的弄出个看上去还不错的成绩。
“我才疏学浅,还请关总多多指教一番。”
有时候,在女强人面前示弱是最好的应对之策。
果然,关美人露出了一个“我可以理解”的美丽又大方的笑容。
一上午,关美人大致地跟她讲了讲她及她的团队为这次项目量身打造的一系列方案和战术。
仗还没打呢,已经严阵以待了。
虽然,头都要炸了。但是零昔砚还是领略到了什么叫做高效率,什么叫做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时间了,关美人的时间掐得刚刚好。合上企划书,她礼貌性的邀请零昔砚共进午餐。
零昔砚也不是个二愣子,礼貌性的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