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直接无视了他们。
“兄弟,给我们分享一下你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嗯?小嫂子是不是特别粘人又磨人?”
羽墨给了微生莫来一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是老头子给我选的人。”
言下之意是他没有任何感觉。他们你看你,我看我,不知道他是对人还是对事。
“小嫂子看着挺懂事的,试试吧。”零子充有几分感同身受。他最近也可怜兮兮地被“逼婚”了。
“这可不是懂事不懂事的问题。”是非看得很清楚。
羽墨不点头也不摇头,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
“今天是给我两个妹子接风呢,别扫兴。”
几个人都热了起来,他们才不管家里什么糟心事呢,按照自己心底的心思就好。
伍晨端着两杯果汁放在零子鹿,零昔砚前面的桌子上。
“谢谢你了,伍少。”零子鹿对伍晨眨眨眼,知道他是爱屋及乌。
伍晨被心上人的姐姐暗示着打趣,呵呵笑。
“哟,伍少还是一如既往地体贴细心啊。”阿黛嘬着酒也来凑热闹。
“我觉得伍公子就挺好。”
零昔砚看她挤眉弄眼的,明白了她说的是床伴。“你别惹事儿。”零昔砚悄悄掐了她的臀一把。
阿黛的狐狸眼从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番,“宽肩窄腰,翘臀长腿,你不要那我收了。”
“随便啊,你开心就好。”
阿黛摇摇头,“你还真狠心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你的痴心。最毒妇人心哪。”
零昔砚已经习惯她的倒打一耙,“刚才是谁一直盯着人家看的,可不是我。”
阿黛咬着杯沿,“唉,要不是他喜欢你,我早就把他拿下了。就是不知道他床上功夫怎么样。”
零昔砚赶紧走开,离她远远的,真受不了,三句离不开那事儿。
冯越泽看零昔砚往这边走,赶忙端着酒杯上去。刚才她一直被众人围着,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同她说话。
“零二小姐。”零昔砚抬头看到一张俊秀干净的脸。
“冯大律师。”她客气的回应。
“叫我越泽就好。”
“好啊,越泽。那你叫我昔砚。”
冯越泽有点不自在,毕竟他是她父亲聘用的律师,她也算他半个雇主了。
零昔砚看出了他的犹豫,“冯公子,你的父亲是不是冯晋钧,他是我在澳洲的导师呢。”
“嗯,对。家父的确是在澳洲教书。”而且他早就知道了他父亲的课堂上有一名甜美动人的中国女学生,那个女学生就是零昔砚。这是他藏在心底的一处隐秘的欢喜。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觉得他可以认为他们两个有一种别人没有的缘分,为这份意料之外的发现而沾沾自喜,觉得这是一种上天赐来的他们两之间的联系。
“冯教授的课很有趣,他对我也颇多照顾。我这次回国,还没跟他好好告别呢。”
冯越泽知道这是零昔砚善意的说辞,“没关系,我替你跟他说一声就是了。”
“那先谢谢你喽。”零昔砚对他露出了一口雪白整齐如贝壳般的牙齿。
“瓣瓣,过来这边。”
冯越泽知道零昔砚是今晚的主角,能跟她说几句话就已经很满足了,连忙说,“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洗手间抽根烟。”
“嗯,好。”零昔砚点点头,朝零子充走去。
“二哥,干嘛呀?”
“这个懒问我如果他追你的话,可以拿到多少号的牌?”零子充用头点点一直看着零昔砚的好友。
零昔砚歪着头,假装在思考,“估计会比零子鹿少那么一点。”说着,用手指比了一个一点点。
“哈哈哈!”零子充很不给好友面子的大笑了起来。
他的好友假装怒气冲冲的干掉了手上的一杯酒。
零子骞年龄最大,平时性格最稳,可他也也玩得最狠。
“来来来,发牌了。拿到王的指定一张牌。谁运气不好抓到了指定牌,就要听指定牌的人任何一件事。”
任何一件事?这么刺激有诱惑力的条件。这个任何,可给了平时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蠢蠢欲动的心思。零子骞周围瞬间吸引了围了一圈的群人。
零昔砚是没兴趣的,但是今天自己可以算是半个东道主,不参加显得自己不合群了。况且,还有阿黛这个arty女王死拽着她。
第一把阿黛就抽到了王,拿到指定牌的是伍晨。
阿黛好死不死地说,“伍晨,姐姐今天给你一个表白的机会。”
伍晨的脸涨得像猴子的红屁股,看了零昔砚一眼,好像鼓足了勇气,有重新抬头凝视着她,似破釜沉舟般开口“昔砚,我喜欢你好几年了,我们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