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看他们围坐在一圈,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看上去挺热闹的。
她一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伍晨就看到了她。大长腿几步走过来拉了她过去坐在他旁边。她坐在伍晨旁边也就坐在了羽墨旁边。只不过一个是在她的左边,一个是在她的右边。伍晨是左边,羽墨是右边。
游戏玩的叫“不要脸我爱你。”对左边说我爱你,对右边说不要脸。
零昔砚有些不自在的伸伸脖子,这么恶俗的游戏,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然后她每次都很开心地对着羽墨的耳朵里说“不要脸”,真是不要太爽了呢!
不过,她有些高兴的得意忘形了。
所以,在这一轮到她的时候,她说成了“我不要脸”和“不,我爱你”。
话出口的那一瞬间,零昔砚觉得自己是个棒槌。
其实,这就是这个游戏的真谛。在多次重复两句话后,人脑会反应不过来而说出意义完全相反的两句话。男男女女之间的事儿自古就是娱乐的中心
不过,再丢脸也没用,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她主动服输,在众人的哄笑声里一口气喝完了她面前的酒。
她低下头囧囧地用手指给自己已经通红的脸蛋降温。不是被羞的,是酒太烈了。
玩了几圈,为了防止囧事再次发生,她找了个借口退出了风暴中心。
晚上这些公子小姐们可不会再吃烧烤之类的,中午那一餐只是图个新鲜。他们打了电话叫人送来为今晚草坪舞会准备的盛宴。
零昔砚再次抓头,她可没有带可以在舞会上翩翩起舞的舞裙。她是一件白,外套一件格子衫,下面是运动裤的一套休闲装扮。让她这样上去跳舞,肯定会夺得全场的注目礼。
她可不想抢了那些名门淑女的风头,搞不好她们还会觉得自己是故意穿成这样求关注的呢。
她们这副尿性在她小时候好几次莫名其妙被扣上“冒犯”的帽子时已经受够了。她绝对不想再一次挑战,一点都没有挑战性,好吗!
她抓抓头,只能想想办法了。
晚上的草坪舞会又是一场争奇斗艳,不过她既没有化妆,也没有随风飘动的舞裙。
她因穿着不伦不类,就刻意站在角落里端着被子酌着酒。
冯大状盛情邀请美人共舞一曲。
零昔砚再孤陋寡闻也是知道冯大状的,毕竟他的事务所是城四大集团的御用大律师。
冯大状一直在默默偷看零家二小姐。早就听说零家四个小姐中,零家两位大小姐和二小姐的美貌远近闻名。
零家大小姐他早就见识过了她的美貌和才情,的确是一位天仙一样的美人儿。给人感觉那位是仙女怎么会待在人间呢,人家是属于天上的,只不过是闲暇时来人间走一遭儿。
他听说了今天的野营零二小姐也回来,自零昔砚下车后,他就被惊艳到了。
脸蛋自然是美得无可挑剔,不过,更重要的是她身上所带的气质,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甜美而自然,一举一动风味十足却不带一点风尘,一颦一笑魅力得勾人心动却同时又带着不会让人产生亵玩的心思,只会想让人好好保护她的那一片天地,同时又怕拘着她的矛盾心理。类似于香草蛋糕的味道。甜而不腻,美而不自知,引得人抓耳挠腮,欲罢不能,却只能望眼欲穿,可望而不可即。
她没有穿戴多精致多贵的衣服和首饰,就是几件任何人任何地方都可以买到的衣服,首饰除了一对小耳钉再无其他的东西,就是这样简简单单,自自然然地漂亮却一直吸引着他的视线。
她的眼神里带的更多的是自由和漫不经心,那种淡然一笑的美不知不觉让人神往,不过,以他的一双眼睛观察,觉得她的骨子里透出一分执着的认真和固执的可爱。
这样的美人,不止皮美,连里子里都是极品。他顿时就起了心思,但是他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因为这样的美人,他自知是驾驭不了的。
零昔砚有点懵了,因为自己身上是把格子衬衫当做裙子穿的她怕丢了大状的脸。犹豫几分,把如春葱般白嫩的手放进了他向她伸出的手上时,映入他眼帘的是她似白莲藕般的玉腕。
冯大状告诉自己稳住。
“还不知道冯大律师全名叫什么呢?我刚回国,对很多人和事都不清楚。”
“免贵姓冯,名越泽。”冯越泽报上自己的姓名。
“哦哦,”零昔砚点点头,“免贵姓零,名昔砚。”零昔砚被两人文绉绉介绍自己的酸臭味弄得发笑了。
冯越泽眼里只有迈着优雅舞步的零昔砚眼睛笑得亮晶晶的,着实像流星般闪耀。
一曲欢畅淋漓的舞毕,零昔砚的舞瘾被勾上来了。
一边有些喘气的喝着果汁,一边身体情不自禁地随着音乐摆动。